这窗纸上怎么有个洞?”她探头就要去看。
房门突然打开,打断了她的动作。
“咳咳,影儿,怎么不在前院吃好吃的,席上可是有你最爱吃的冰糖肘子哦,怎么倒走到这后院来了?”
路诀手扶着门缘,带着笑意问道。
被路明霏一顿攻击,她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什么冰糖黄糖肘子的,不过还真是难为路世叔还记得她的喜好。
“路世叔,你怎么在这,不去前厅?还有明霏她...她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哦,你说明霏啊,她前几日生了场重病,要是说了什么让影儿伤心的话,世叔替她赔罪,小影儿不要计较,可好?”路诀依然轻声细语地说着,让人如沐春风。
“无影,你在这干什么。父亲有话要与你路世叔说,你去别处玩去。”来人是辛缚,他手一甩,示意辛无影去往别处。
“哦,好,世叔,影儿告退。”
算了,那些她数月如一日从悬崖上采下的天山雪莲,就当是割袍断义的相赠吧。从此以后,她的挚友里,再无路明霏这个人。
现在雪下得倒是不大,只积了薄薄一层,郊外三十里的不离亭,还有人在等着她。
“好,去吧。”
辛无影嘱咐佩儿留在路府,和钗儿环儿一同招呼她母亲。
见路诀倚在门缘上,他一眼便看出他受了伤,快步走进扶住即将跌倒的他。
“怎么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我把他们都打发走了,想清静清静。”
路诀被慢慢扶至椅旁,轻轻地坐上去。
辛缚在椅上落座。
“朗风,后日我便要启程前往剑门,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家中事宜自有晚棠照看,若有人前去惹事生非,烦请路兄帮忙照看一二。”
辛缚慢慢地说着,生怕路诀漏听一句。
“瞧你说的这话,你我几十年的情分,不用多说,我自知晓。”
对面之人提起茶壶,腕骨多了丝消瘦,“解之,一壶浊酒喜相逢,一盏薄茶再相送,一定要平安回来啊,不要缺胳膊少腿的。不然喜宴上,那断臂侠和大瘸子可不好看哪!”
两人将那茶水一饮而尽,四目相对,又双双撇开了脸庞。
“那我先告辞了。路兄,珍重!朝堂凶险,一切小心。”
辛缚边说着,边打开房门,断然离开。
“解之!定要平安!”他在房间里,再添一杯茶,高高举起,仰头向窗外,大声地拉长了声音喊道。
辛无影背了古琴,独自一人套了匹烈马,策马扬鞭,往那京郊南处的不离亭而去。
因为那个人说,我喜欢你的琴音。
一袭深蓝色身影,从将军府驰骋而去,衣袂飘飘,英姿飒爽,惹得不少人侧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