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附近健身房的一张会员卡。
“你不用送了，我过去取吧。”
“不用不用，你把地址给我。”
“我学校你也进不去，我还是去你店里吧。”
两人聊了一会，最后是等晚上十点，陆燃来店里取。
这时候，陆燃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没什么原因，就是纯粹的感觉。
他去店里取一张卡，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方的态度有些不正常。
虽然对方编了一个理由，说是店里刚有事关门了，晚上才开门。
但陆燃就是感觉不对劲。
要是其他人，估计也不在意这个小细节。
但陆燃今天就觉得不一样。
这时候，卤肉店老板的消息又发来了。
“同学，你们平时在学校都学的什么，我孩子也想考秦城大学，想了解一下情况。”
陆燃越发觉得不对劲。
“我学的机械制造及其自动化，也没啥，就是别人学啥我学啥。”
“你们毕业论文研究的是啥？我听说这个专业不好毕业。”
“我研究的古筝。”
陆燃如实相告。
他这个项目没什么不能说的。
卤肉店里，饭店的门已经关闭，老板和老板娘就在里面用手机和陆燃聊天。
一看到陆燃说的古筝，两人对视一眼。
后面两人就继续和陆燃聊一些有的没的，就像是不了解的人真的在询问情况。
不知不觉间，话题被引导到了古筝计划，纳米飞刃上。
“真有这种纳米飞刃吗？”
当对方这句话出来后，陆燃心中的感觉豁然清晰。
“这人不会是间谍吧？”
他翻看了一下之前的聊天记录，这次回看就能发现一些问题。
对方似乎是在潜移默化引导话题。
看似询问，实则每一个问题都精心设计了一下，让话题跟着他们走，最后引导到他们想问的话题上。
这样陆燃还察觉不到异常。
可陆燃好歹是经受过思想教育的，意志如同钢铁一样。
关键他还看过反间谍的广告。
这一下，陆燃决定钓一下鱼。
“这种纳米飞刃还在实验室阶段，成本太高了，如果未来想把这个作为研究方向的话没必要。”
他把这个消息抛出来后，对方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儿子对纳米材料很感兴趣，你能不能把资料发给我儿子看看。”
“你去网上搜下就行。”
陆燃手里也没资料，总不能从《三体》里现编一个出来。
这时候，陆燃已经打开通讯录，把秦城公安贺凯警官的电话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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