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是她这个当母亲的不能看的?
每每外头来了信,他都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都不让靠近,看完信就会烧掉,绝不会让第二个人看见。
吕氏心中其实早有猜测,但是却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林淮生一身鸦青色的长衫,这些年他又尝试过锻炼自己的身体,云县那边偶尔会托人送来调养身体的药,他一顿都没落下过。
自然是陆晚托潘家商队的货船送来的,林淮生这些年一直都在京城,看样子,他也有要科考的心思。
比之努力,他似乎天赋异禀。
“与姨娘无关。”
吕氏拢在袖口下的手是紧了又紧,那长指甲都恨不得掐进掌心的肉里。
“三郎,我是你母亲,你到底要与我生疏到什么时候?”
姨娘姨娘!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就没听见他唤过自己一声母亲。
“你当真就如此记仇?我辛辛苦苦将你生下来,到底是你的生身母亲,你……”
林淮生实在不想听她再说这些,过往那些话是她自己说的,伤人的话如同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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