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
面上闪过一丝犹豫，轻声地叹了口气。
他转身扫视着那几个畏畏缩缩的仆妇，目光最终落在两个身材健壮的妇人身上。
花婆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自知这一趟是躲不过去了，皮笑肉不笑地往前挪了一步。
“你们两个，陪顾娘子进去。”
“出来后，赏你们每人十两银子，再调你们去做点轻松的活计。”
他不由分说地吩咐下去。
这种时候，城主府送来的下人，不用白不用。
花婆子拉着自己的难姐难妹，在莫天成的注视下，颤抖着应了声“是”。
顾千兰在两个婆子的搀扶下，双腿无力的缓缓直起身。
眼下她只能依靠着仆妇的支撑站立，望向孙家医馆紧闭的大门。
看着衙门贴的封条，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去撕了封条，把门打开。”
立刻有两个护卫上前，一把扯下封条，另一人用力推开医馆的大门。
一股浓重的草药味道顿时扑面而来，夹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腐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