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陪嫁。
苏月清不过是个五房妾室,凭什么能随意处置正房太太的私产?
若是新主母闹起来,苏姨娘再来个一推二六五的不承认,到时候岂不是要自己背锅认罪?
恐怕就连远在庄子上的男人,也脱不了干系!!
思来想去,林长青家的不敢直接去找苏月清询问,只得悄悄拿了花名册来到了靖安堂。
卫老夫人午休刚醒,听了她的回禀,气得连拍桌子,一叠声地要叫卫世勋过来问话。
苏月清就算再大胆,也越不过当家主母去。
之所以她如此猖狂,必是卫世勋在她身后撑腰呢!
金莺出门便叫了个粗使婆子,让她往梧桐院去。
既然新主母身子不方便,那国公爷会在哪个院子歇着,自然一目了然。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卫世勋才姗姗来迟。
卫老夫人一瞧见他脖子上那两个深红色的印痕,脸色越发的不好,指着卫世勋骂他为长不尊。
“当时相看榆林楚家的女儿,是你提的。为娘的当时就说她家世代为商,门楣低贱。你自己说要……唉!!”
卫老夫人突然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打住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才道:“知道你看不上她,但是新婚几日你至少装装样子也好!怎么晚上折腾了她,白天又折腾她带来的陪嫁下人?”
“母亲,您说过家里不能有家贼,楚家带来的人趁着夜里失火忙乱,偷了府里的好几箱子绫罗绸缎,悄悄送到要返回榆林的送亲队伍的院儿里!”
对于卫老夫人的斥责,卫世勋混不在乎,只是笑道:“您知道,昨天夜里儿子生了一场大气。
人赃俱获一时没忍住脾气,就乱棍打死了两个。
再想想,她家是商户人家,许是娘家的下人小偷小摸惯了,留在府上倒成了隐患。不如送去庄子上干活,倘若是手脚干净的,过个一年半载将他们再提回来也就是了。”
“说得倒是轻巧。”
卫老夫人并不在乎那些陪嫁下人的性命与去处。
只是这些人都算在楚嫣然的嫁妆里,一下子这么多人被撵去庄子上,又要分拨府里的人手到宁睿堂去伺候……
一想到这些,卫老夫人就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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