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世勋的兽性越是高涨,他的手已经撕开了石榴红的百褶裙探了进去。
“哎呀!!”
卫世勋突然低低地惊呼一声,声音嘶哑得犹如林子里的乌鸦。
倒是把床幔外手足无措的清秋又吓得心里一颤。
朱红色的云纱幔账“忽”地掀了开来,卫世勋脸色铁青地坐了起来。
清秋连忙过去伺候,却只见国公爷雪白的中衣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右手的手掌上更是鲜血淋漓。
“!!”
国公爷受伤了?!
清秋原本就拿着净身用的帕子,赶紧上前为他擦拭。
方才整理床铺的时候明明干干净净,那些讨彩头的花生核桃红枣已经被清理得一个不剩了啊!
国公爷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滚!”
卫世勋额上青筋暴突,一把扯过帕子把自己手上的血擦了个干净,又把帕子扔到了地上。
趿了鞋抓起衣架上的外袍怒气冲冲地出了卧房。
“小姐!!小姐怎么了?”
既然国公爷没有受伤,那……受伤的一定是小姐。
清秋急得都要哭出来,连忙撩开幔帐朝床上看去。
只见楚嫣然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像只受伤的小猫似的蜷缩在床里,一截白玉似的修长小腿露在石榴裙外,铺在床褥上的白绫元帕上染满了赤红的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小姐!!!”
清秋眨了眨眼睛,硬生生地把眼泪又憋了回去。
看这情形,难道……是小姐来了月事?!
随即她立即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
小姐身体一向很好,月事稳定都是在月末的几天,所以定的婚期也避开了她的小日子。
……那,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秋上前想把小姐扶起来清理。
“清秋……去、去悄悄地拿些刀伤药过来。”
楚嫣然把脸埋在薄衾内,牙齿拼命把嘴唇咬得一片青白,才能忍住不呻吟出声。
“刀、刀伤?!”
清秋的眼泪终于还是滚了下来。
小姐怎么受了刀伤,是国公爷伤的小姐?!
外头伺候的高嬷嬷与凉夏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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