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人杖毙,更何况程嬷嬷是老夫人院里的老奴,专门挑出来给正房管规矩。
“国公爷!我冤枉啊……”
程嬷嬷尖叫分辩,却被高大娘带了两个粗壮婆子堵了嘴,立时拖了出去。
……
宁睿堂终安静了下来。
府医此时也背了药箱赶来,给卫世勋诊治一番。
只说咽喉红肿,可能是肝火旺盛。
当即拟了方子,开了两副败火利咽的药。
凉夏送了府医离开。
清秋则进到里面卧房去铺床展被。
心里免不了一味求神保佑,让小姐跟国公爷顺顺利利圆房。
今日明明是小姐大婚的好日子,怎么会碰到这么多麻烦事?!
说到底都怨老爷和小姐的两位哥哥,上赶着把小姐送到国公府来受气。
历来高嫁的媳妇在夫家都要受许多年的欺负。
小姐又不是嫁不出去?
陕甘州府有多少青年才俊都巴巴地托了最好的媒人过府提亲,小姐都不答应!
清秋猜想自家小姐一定在等她青梅竹马的周砚秋吧。
可惜……
将床幔四角的红枣花生扫进簸箩,清秋不由得转头瞧了一眼灯影儿里那已经有些发福的身影。
国公爷虽然位高权重,年纪却足可以做小姐的父亲。
清秋心里叹气。
老夫少妻,还有个受宠的姨娘横在中间,若是小姐再不笼络住国公爷的心,恐怕以后的日子会过得无比艰难!
此时,卫世勋喝了一盏府医留下的蜂王浆。
火辣辣的喉咙舒服了不少。
坐在中堂的黑檀包红铜扶手的椅子上,眯着眼睛,眸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楚嫣然。
“国公爷,我给您备轿撵。”
楚嫣然微微后退半步,卫世勋的眼神让她像吞了苍蝇般恶心。
“为何?”
卫世勋勉强能挤出一丝声音。
“苏姨娘被罚,恐怕病症又起。”
楚嫣然垂眸道:“您若在这里歇下,梧桐院的丫鬟们找过来的时候,还要重新更衣束发,太过麻烦。”
话一出口,惊呆了正房中所有的人。
凉夏瞪圆了眼睛!
小姐、小姐莫不是被气疯了?
好不容易国公爷要在宁睿堂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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