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年节下轮班值岗,不能出长安去见阿兄。
后来,朝廷灭高昌,臣调任高昌,亲朋好友,相距千里之外。陛下要在伊州和西州屯田,我出任伊州刺史,又在那里待了三年,回来同公主完婚,这才安定下来。
可是臣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同父亲和母亲的死别只是开始,我还有那么多的亲朋好友,还有无尽的生离。上到王侯将相,下到贩夫走卒,都是这样一个轮回。”
李承乾轻拍杜荷肩膀:“对不住,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杜荷轻笑:“这不算什么伤心事,殿下,按理说你不该有这样浓厚的情绪。”
李承乾心头一紧,杜荷发现了什么?
“为何这样说?”
杜荷道:“臣说一句犯禁的话,您身上一股垂暮之气,完全看不到您这个年纪还有的欢悦与活力。所以,臣觉得您这样的人,应该看淡了生离死别才对。”
“垂暮之气,你想说死气就直说,何必绕弯儿?”
杜荷连忙否认:“可别,臣身子骨弱,诅咒储君,其罪当诛,臣可不敢。”
李承乾白了一眼杜荷,敢谋反的人,诅咒储君算什么?
“殿下,这长安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被困在这里就罢了,淮王能离开这里,那是好事,您应该为淮王感到开心。”
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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