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竟然毫无反应。
我抽回剑后,又竭尽全力地再次朝那个人刺了过去,我的剑依然如泥牛入海,那个被刺中的人,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看来尉屠耆的师父所言非虚,这小乘巫术确实深不可测,况且他们是一个团体,我想要以卵击石,战胜他们,无异于痴人说梦。
此时的我,已经气急败坏,如无头苍蝇般又不假思索地朝另一个人刺了过去。
然而此次却颇为反常,我的剑刺向此人时,犹如陷入了无底的沼泽,被牢牢粘住。
我欲抽回剑,它却仿若在其身上生根发芽,稳如泰山,纹丝不动,任凭我如何使劲,都无法将其拔出。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尉屠耆的师父突然唱起了墓碑上的文字,那歌声恰似一把锋利的剑,直插人的心窝,曲调哀婉凄清,如泣如诉,不一会儿,便将人带入了无尽的悲伤深渊。
他唱完第一遍后,又接着唱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令人惊奇的是,尉屠耆的师父刚唱完一遍墓碑上的文字时,我的剑竟如挣脱束缚的飞鸟,轻而易举地抽了回来。
尉屠耆的几个师兄弟,也停止了翻滚和喊叫,如泄气的皮球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是丧歌巫术,你们要全神贯注念咒,切不可分心”,那五个人中的矮胖子神色凝重地对另外四个人告诫道。
“咔嘛唏咔——”,这次那五个人念出的咒语,犹如被打乱的琴弦,听起来有些杂乱无章,也没有先前那种令人头痛欲裂的感觉了。
倒是尉屠耆的师父,越唱越悲怆,那哭声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人淹没,让人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此时,那五个人皆是一副泪眼朦胧的模样,如霜打的茄子,无法继续念下去,只好无奈作罢。
“师父,别唱了,我们走吧”,那五个人中的一个又高又瘦的人,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尉屠耆的师父却犹如被激怒的雄狮,哪肯善罢甘休,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虽然自己早已哭得稀里哗啦,但仍然像个孩子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唱着。
再看那五个人,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当场,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大家快捂住耳朵,不要再听下去了,否则会因过度悲伤而丧命的“,那个矮胖子如惊弓之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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