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男人的低声响起,沈棠回神赶紧转移视线:“我瞧着你和我前夫还挺像的。”
陆灼捶肉的手一顿,半晌道:“前夫?”
“哦,现在还不是前夫,不过在我心里他已经是前夫了…”上辈子早离婚了。
“你不仅和他长得有点像,你俩姓还一样?说不准还真的有什么亲戚。”
沈棠手上忙着腌制肉饼,不由的感叹,这人帮了她几次,现在她倒是没那么怕他了。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陆灼身形微微僵了一下:“我的工作不方便透漏名字。”
沈棠觉得奇怪,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这男人确实神神秘秘的,那天后背上的伤,似乎还有枪伤。
“行吧,那以后我就叫你…陆哥?”叫先生似乎有些奇怪,她们这小县城熟悉的人没这么叫的。
陆灼微微点头。
沈棠把所有的鸡肉腌制上,今夜下雨,气温不高,把门窗关紧了才出去,外面的雨已经下小了。
被拴在树上的人,正在瑟瑟发抖,呜呜咽咽地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陆灼临走前还检查了一遍那人的绳子,最后在胡同外面巡视了一圈,确定了没问题才回家的。
*
沈棠一夜好眠,第二天清早起来雨已经晴了,树下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昏死过去还是睡过去了,面色惨白。
沈棠端了一碗水,直接泼在他脸上。
陈三一个激灵醒来,想说话,发不出声音,想动手,也动不了,整个人这会浑身疼。
沈棠笑眯眯的:“走吧,去派出所吧?”
那模样像是征询他的意见,脸上的笑瞧着还有几分温柔,只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情,陈三再也不会认为这是个温柔无害的人了。
“砰砰砰!”
连忙以头抢地,呜呜咽咽地哀求他。
“你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啊?”
陈山心里气得翻江倒海,他嘴巴被臭抹布堵着她怎么说话。
陆晓悦也起个大早,想到那流氓差不多已经得手,心情美滋滋,准备今天要去看看沈棠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