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说,有一次你把我戏服撕坏了,就是因为我不小心把你脖子里的项链扯坏了。”
黎蔚笑,“是吗?那项链?”
许风白:“可不是?你非说那是你妈的遗物,让我赔礼道歉。一个下午,你在我身边转悠,就为了一个道歉。我当时都要被你转的崩溃了。”
黎蔚笑了出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的项链。
那项链是小兔子的形状。
她是属兔的。
原来是母亲的遗物。
黎蔚不禁有些伤感。
她和从前的黎蔚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她从小没爹妈。
黎蔚妈妈很早就去世了。
说起来,现在的她身边也没什么亲人。还是一样的孤独。
她喝了一口啤酒,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抹身影。
那个人梳着大背头,穿着黑西装,锃亮的皮鞋一尘不染。
他深冷的眉眼总是冷沉沉的,说话时夹枪带棒的,总是没好气。
黎蔚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喝的有点多了。
竟然会想起陆寒瑾那个家伙。
那样冷冰冰,脾气古怪的人,有什么好想的。
两人吃了很多,吃的肚子都撑了。
终于将所有食材一扫而光。
吃完饭两人依旧拿着啤酒,又开始坐到沙发上喝。
许风白问道:“你今晚住我这吧,我给你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黎蔚想起今天陆寒瑾不一定回来,但又害怕他回来,正犹豫着,于是说道:“我得打个电话问一下。”
许风白不满道:“你打给谁啊?”
黎蔚想了想,抿了一口啤酒,“我爸。”
许风白了然点点头,“你爸还管你这个,都20多岁的人了,行了,你打吧。”
黎蔚走到窗边,拨通了陆寒瑾的电话。
电话那头嘟嘟响了两声,被接通了,“喂。”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
“你今晚回来吗?”黎蔚问道。
陆寒瑾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怎么了?”
黎蔚想了想,回道:“我今晚在朋友家住。”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陆寒瑾冷沉的声音传来,“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