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声音低的像是在呢喃似的,“很……可怕的梦。”
贺南序感觉到自己胸口的睡衣被浸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她的汗水还是泪水。
他吻着她的额头,“只是梦而已。”
“是么?”初黎湿润地眼睫重重地颤了下,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可是……梦里,好真实啊。”
再真实,也只是梦而已。
初黎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说服自己。
因为那个可怕的噩梦,初黎直到凌晨的时候才堪堪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睡,天昏地暗。
就连孕期和坐月子这一段时间都没生过病的她,却在昨晚过后,发了一场高烧,烧到快四十度。
贺南序紧急喊了医生到家里处理,给她吃了药,打了吊水。
浑浑噩噩中,初黎听见贺南序在跟医生说些什么。
她无力地闭着眼睛,又昏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了。
她终于退烧,精神也好了很多。
贺南序坐在床边,一守就是十几个小时,连眼睛都不敢多眨。
初黎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她清醒过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抱抱那个无论何时,只要她遇到一丁点麻烦和困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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