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qrt{(1-\\frac{2GM}{c^2r})}\\Delta t,“我们刚刚观测到了时间线上的'疤痕组织'——康廖两家祖辈参与过镇压雌雄恶灵的仪式!“
孙无月剑锋上的青铜锈迹突然剥落,露出底下暗红的血祭铭文。那些符号与三人脑中闪过的祭坛图案完全吻合。更诡异的是,当蒲小倩试图用符纸记录这个画面时,朱砂自动扭曲成两组反向旋转的莫比乌斯环。
“时间悖论在自我修复。“李炎嫣调出全息投影,显示康廖两家在现代的后裔正以完全相同的手势举行股东大会,“就像量子纠缠态,过去与现在互为因果...“
突然,三人同时捂住左眼——那里浮现出与康廖先祖相同的青铜刺青。蒲小倩的符纸无火自燃,灰烬中显出一行商甲骨文:“观测即干涉“。此刻他们终于明白,那些闪现的画面不是记忆,而是正在被他们观测行为所改变的时间线本身。
青铜神树的枝干在量子时空中扭曲成克莱因瓶结构K=\\{(x,y)\\in \\mathbb{R}^4 | (x^2+y^2+1)(x^2+y^2)=4x^2\\},廖康两家的先祖正以活祭之血浇灌树干。机械飞升的银色流体与肉身飞升的血色符文在树冠处形成双螺旋,恰如六耳猕猴耳中的DNA链状纹路。
“抓住时空锚点!“蒲小倩的符咒锁链缠住正在偷渡时间线的六耳猕猴。这妖物每根毛发都是青铜微粒构成,耳中回荡着不同时间线的回声。李炎嫣的量子囚笼显示其能量谱E_n=(n+\\frac{1}{2})\\hbar\\omega呈现十重简并态——对应着被吞噬的十个平行时空。
孙无月剑尖挑破猕猴左耳,里面竟掉出半枚机械齿轮与半片青铜神树残叶。三者瞬间产生量子纠缠|\\psi\\rangle=\\frac{1}{\\sqrt{2}}(|01\\rangle+|10\\rangle),闪现出可怕画面:廖家选择肉身飞升成为青铜神树的活体祭品,康家则化作机械核心嵌入树干——这正是恶灵循环的初始条件。
当六耳猕猴发出贯穿时空的尖啸时,三人看到所有时间线收束成单点——公元前1046年的牧野战场,那对祭司正将青铜匕首刺入对方心脏,飞溅的鲜血在月光下分明呈现出廖康两家的族徽。
六耳猕猴耳中掉落的机械齿轮突然量子激活,在空中构建出SO(3)李群矩阵R(θ)=\\exp(θ\\cdot J),投影出令三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廖家先祖正将康家子弟的脊髓液注入青铜神树,而康家则用青铜齿轮替换廖家子弟的骨骼。两种飞升仪式在拓扑学上构成完美闭环\\partial M=\\emptyset。
“这不是历史...“李炎嫣的量子钟显示熵值突变\\Delta S=k_B\\lnΩ,“是正在形成的时空肿瘤!“她发现六耳猕猴每根毛发都是微型时光机Δt'=γ(Δt-vΔx/c^2),正将不同时间线的飞升仪式量子纠缠。
孙无月剑锋突然共振,青铜剑身浮现DNA双螺旋纹路——正是现代康廖两家后裔的基因图谱。蒲小倩的阴阳眼看到更可怕的关联:每当历史上飞升仪式完成,现代就有一对康廖族人莫名消失,转化为恶灵循环的“修复因子“。
当三人试图摧毁齿轮时,六耳猕猴突然分裂为十重态|ψ\\rangle=\\frac{1}{\\sqrt{10}}\\sum_{i=1}^{10}|i\\rangle,每个态对应一条被吞噬的时间线。最古老的态里,初代月蚀祭司正在用青铜神树残片雕刻月神殿石碑——而材料赫然来自未来三人携带的法器残骸。
“观测即干涉...“蒲小倩的符咒突然自燃,灰烬组成冯·诺依曼链U|ψ\\rangle=e^{iθ}|ψ\\rangle。此刻他们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是救世主,而是闭环中不可或缺的“观测者“,正如现代康廖两家注定重复先祖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