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便都值得。
出狱之后,我仿若无根的浮萍,在茫茫人世间漂泊流浪,居无定所,房无一间,地无一垄,连一个能够遮风挡雨、安身立命的栖息之所都没有。那时,母亲因我判刑之事忧思过度,积郁成疾。待我归家之时,她的病情虽稍有好转,但家中为了给母亲治病,早已债台高筑,经济陷入极度困境。况且家中本就空间局促,又添了我这个暂时没有收入、只能白吃闲饭的人,愈发显得拥挤不堪。那个时候,老姐尚未婚嫁,究其缘由,竟还是因我而起。自从队长家出事之后,她与大志便分道扬镳。可老姐一直心存幻想,痴痴地盼着大志能回心转意,这一等,便是漫长的数年光阴。后来,实在无奈之下,她嫁给了一个二婚的男人,也就是我的老姐夫。
鉴于家中实在无法居住,我只好向父母借了些钱,再加上民政所发放的那点微薄的救助金,勉强租了一个狭**仄、墙上残留着儿童涂鸦、阴暗潮湿的房子,开始独自一人艰难地过起了日子。
在这数年的时光里,我极少想起妻子,虽说我们已然离婚,但在心底深处,偶尔仍会不自觉地称她为老婆。这并非我不愿直面现实,实乃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使然。然而,在我的脑海之中萦绕最多的,却是姚红的身影。我时常忆起她那一身明艳动人、如烈火般燃烧的红衣,仿佛一团炽热的火焰,在我的心间肆意跳跃,令我难以忘怀;也忘不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香味,那股香气,仿若勾魂摄魄的迷药,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人们常言家花没有野花香,此言着实不假。说实在的,我的老婆长相并不丑陋,否则当初我也不会与她步入婚姻的殿堂。这世间之事,往往遵循着条件对等的法则,虽说门第之间或许存在差异,但各方面条件总归是要相互匹配,方能维持一段关系的平衡。
正如我先前提及的,老婆就好比那日复一日、平淡无奇的家常便饭,每一顿都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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