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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无尽的温暖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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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语气中满是心疼,脑海里已然浮现出赵一臣虚弱而孤寂的身影。

    “打卤面、回锅肉,再给我来瓶二锅头。” 赵一臣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在他心中,酒宛如能短暂驱散痛苦阴霾的神奇药剂,只需浅酌几口,似乎便能忘却生活中所有的烦忧。

    “好,你安心等着,我马上为你下单。稍后再给你转些钱。” 言罢,老姐便挂断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忙音在耳膜上凿出一条隧道,老姐的脚步声从1994年的探视走廊传来——那时她总穿着磨边的红棉鞋,在会见室玻璃上呵出白雾,用指尖画三个笑脸:给爸,给妈,给永远长不大的弟弟。

    赵一臣的泪水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常言讲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可如今自己落魄至此,莫说外人,就连亲哥哥都对自己避之不及,仿若避瘟神一般。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何处冒犯了哥哥。往昔,兄弟俩情谊深厚,一同下河摸鱼,溅起串串欢乐的水花;一同爬树掏鸟窝,在枝叶间嬉笑穿梭,留下无数美好的回忆。可自从他第三次踏入监狱的大门,哥哥的态度便如同陡然遭遇寒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你可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啊,纵使我有千般不是,你也不该如此待我吧?打电话拒接,换个号码拨打,一听是我,即刻挂断。发送信息,也从未见你回复。哥哥呀,你还是我记忆中那个亲哥吗?” 赵一臣对着空旷的房间,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哭腔,满是被亲人冷落、抛弃后的无助与悲戚。

    静下心来细细思量,他内心深处,竟也不怪哥哥。自己首次入狱,母亲便因此病倒,整日以泪洗面,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第二次入狱,父亲又患病,为了给他疏通关系、寻求转机,四处奔波,最终累垮了身体;第三次入狱,父母皆已离世,他连最后一面都未能见着。若不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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