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抽打,都如同在我身上割下一块血肉,疼痛如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将我吞噬,几乎令我窒息。我只觉肚子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直往下冲,仿佛即将到达 “极限”。我拼命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竭尽全力收缩身体,试图控制住那股冲动,可一切都是徒劳。随着又一次抽打落下,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涌出。好在他们早有防备,动作敏捷地迅速躲开。从他们如此熟练的反应便能看出,平日里他们没少干这种欺负新人的恶劣行径,手段之娴熟,令人不寒而栗。
没打到第八下,他们便停手了。我咬着牙,强忍着钻心的剧痛直起腰,回头望去,只见打我的那个大光头手里正拿着一双牛津底的布鞋,此时,他正从鞋里掏出一块透明皂。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用鞋底子裹着透明皂来抽打我,用这种残忍至极的方式将我彻底制服。他打完我后,他独自躲在角落里歇息,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自己竟能如此狠辣,在对我施加暴行的同时,他的内心似乎也并非毫无波澜。
“啥?监控?我初次踏入拘留所是在 1993年,在那个时候,派出所里都见不到监控的影子!老百姓的观念还十分传统,普遍认为小偷就应该被拉出去游街示众,以此来警示众人,起到威慑作用.” 赵一臣靠在床头,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仿佛在向一位无形的听众倾诉他那些苦涩而沉重的过往。他下意识地抚摸着后腰上那条如蜈蚣般蜿蜒的疤痕,那是当年被 “小白龙”亲吻过留下的印记。抚摸间,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在审讯室里悠然喝茶的老警察,他的茶杯底下还压着一张泛黄的《严打简报》,而如今,早已被《看守所管理条例》所取代。
那个年代的警察办案,确实带着一股强硬的作风。如今回首去看,他们也是被当时的社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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