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蜷曲如倦鸟,花蕊处系着枚银色铃铛,正是浮光之城储物间里,秦川笔记本中夹着的那朵。
苏浮沉忽然握紧她的手,她这才注意到道士腰间的玉佩——羊脂白玉雕成的并蒂莲,和小白合影里戴的那条一模一样。记忆突然翻涌,三岁的自己拽着秦川的衣角,看见他从领口取出这枚玉佩,在阳光下转出温润的光,说“这是你妈妈送我的定情信物“。
“爸爸......“秦丽丽的声音发颤,眼眶酸涩。道士却摇摇头,指尖抚过墓碑上林锋的名字,忽然开口,嗓音低沉如老木年轮:“执念如茧,破而后安。“话音未落,铜铃再次轻响,他转身走入雨幕,道袍下摆扬起的瞬间,秦丽丽看见内侧绣着的向日葵纹样——正是她画里反复出现的、被暴雨冲刷的模样。
两人追至公墓门口时,雨突然停了。夕阳从云层裂隙中倾泻而下,在青石板上投下长长的人影。苏浮沉弯腰捡起道士遗落的符纸,纸上用朱砂画着座老槐树,树下站着牵着手的小女孩和男孩,远处有艘纸船漂在水洼里,船帆上写着“浮光“二字。
“他是......“秦丽丽望着天边的虹,忽然想起浮光之城储物间的天窗,想起秦川笔记里最后的泪痕。苏浮沉将符纸折成小船,放进路边的水洼里,纸船颠簸着漂向远处,阳光在船身上镀了层金边。
“也许是来告诉我们,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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