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很响亮是吧,看起来除了宗主大人他就是最大的了。但今天还不是被一个枯坐在隐秘之地行将就木的家伙,一剑吓得屁滚尿流。”
林怒不敢接话,心下好奇。
萧九亭平时也是这样埋汰他的祖父的吗?
隐秘之地行将就木的家伙?
看来,自己对天运宗真的可谓一无所知。
萧狂徒不理会他乖孙儿的牢骚,一个劲儿劝林怒和李成喝酒吃肉。
李成战战兢兢,端起酒碗只觉全身早已湿透。
林怒心道,这老人看起来倒是洒脱,自己不能太拘谨了。
既然他敢将自己救下,定然有他的打算。
冰螭也说了,自己想得再多也是无益。
天运宗的水再深,也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现在倒不如见招拆招,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再说。
他想通关键环节,便不再畏畏缩缩,便顺着萧狂徒的意思,酒到杯干,引得萧狂徒哈哈大笑声震屋瓦。
这酒水当真是烈。
三碗下肚,林怒已经觉得醉意袭来,想利用怒气压制又觉不妥。
幸而萧狂徒酒品倒好,见林怒不胜酒力也不再劝。
“林怒,你知道我为何在这里吧?”
萧狂徒酒到碗干,看起来却是越吃越清醒,深邃的目光看过来,让林怒不由清醒了几分。
“前辈是在等我。”林怒不卑不亢说道。
“不错。从你踏入天运宗山门开始,九亭就把你的情况告诉我了。你虽是一个矿工出身,但我萧狂徒这一辈子从来都只是把人当做人,而从来不分三六九等。”
萧狂徒干了碗中酒,神色逐渐变得严肃。
“你以为九亭,究竟能开几窍?”
林怒心神一凛,冰螭与红焱都说过,萧九亭并不简单。
此时听萧狂徒发问,再联想到萧九亭的种种表现,他心里已隐隐有了猜测。
或许,此前在测灵仪式上他借着灵丹怒开一窍,都只是假象!
想了想,他还是摇摇头,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为好。
萧狂徒摇摇头笑了笑,也不继续追问,反而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所猜测,不过这是九亭之所以和你亲近的原因,我不得不把话给你说清楚。”
林怒默然看向正在胡吃海喝的萧九亭。
这家伙果然是觉察出自己的异常之处了吗?
林怒想不到,接下来萧狂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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