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就逐渐的本性暴露,在外吃喝嫖赌,喝醉了赌输了就对小满姐拳打脚踢来泄气。
赵铁柱突然揪住她盘发:“浪货!老子裤裆裂了看不见?”尼龙绳捆着的账本重重砸在她小腿,泛起一道红痕。
“给老子缝好,老子一会还要出去喝酒!”
我盯着账本封皮上“鹏程建筑“的烫金字,想起父亲某年春节,他蹲在楼道里数工资,沾着水泥粉的手指反复摩挲那个数字,最后抽出两张塞给我:“明天带妈去买新棉鞋。”
“赔偿金二十三万。赵铁柱用打火机点燃父亲的工牌,塑料燃烧的焦臭味里,他掰开我攥紧的拳头按印泥:“你未成年,你妈又是疯子,这钱叔先替你保管。”
火焰吞噬了工牌上父亲憨厚的笑脸,小满姐别过头,后颈有道新鲜的淤青。
暴雨是半夜砸下来的。
爹死了,娘又被送进了康复中心,所以我也就成了赵叔家的临时一员。
我蜷在储物间改的卧室里,听着楼上传来摔东西的声响。
“这钱是那孩子的,你不能再拿去赌了!”
“臭娘们,你还管起老子了?这个家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当家的,这个钱是那娃儿父亲用命换来的钱,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啪!
我听到了几声脆响。
然后接着就是一阵怒骂传进了我的耳膜。
还有解皮带的声音。
“臭婊子,就这么喜欢帮外人说话是吧,老子打死你,贱货!浪货!”
“怎么?心疼别人,你有本事给老子生一个啊!没用的废物东西。”
赵叔在打小满姐。
我没有听到小满姐发出任何声音。
在这个畸形的家庭里,我没有任何话语权,甚至连身份也模糊不清,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
殴打停止了。
赵叔走了,边走边系着沾血的皮带。
他拿着父亲的赔偿金出去逍遥去了。
我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复仇?
我才17岁。
我翻过身准备睡觉,突然门缝里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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