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整个界海的力量都不足以填满对方那旋涡。
命运神使皱了皱眉，忽然对那旋涡生起了无限的好奇。
某种神通的具象化？亦或者的真实的地方。
旋涡不过是交接两者之间的媒介？
下一刻，他忽然朝着王莽身旁的一个旋涡飞去。
他忽然的举动也是令王莽愣了愣。
就在命运神使即将进入旋涡之时，他的周身忽然爆发出一股命运之力，短暂的抵消了牵引力。
此时距离旋涡无比之近的命运神使，双目忽然焕发出璀璨的光芒，径直朝其中看去。
一瞬间，他的面色狂变，从震惊到畏惧再到淡然，短短的时间内他的神情一直在变。
就在此时王莽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你在看什么？”
顺着对方的目光，王莽眯了眯眼，旋涡中一片浑浊根本看不清。
命运神使随意耸了耸肩，十分淡定的说道：
“没什么。”
他语气一转，用诧异的语气在开口道：
“倒是没想到，你这旋涡连接的居然这个地方。”
“也对，能跟神使抗衡的异数，背后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存在。”
“早该想到的。”
王莽眸光闪烁，撤销的作用在这附近的牵引力。
“哦？不妨详细跟我说说，没准我还能放你一马。”
命运神使轻摇了下头，淡笑道：
“我的命运必然在今天终结。”
“活不了咯。”
已然接受了自己命运的他，现在十分豁达。
闻言王莽也不恼，缓缓开口说道：
“命运无法更改？”
命运神使，面色毫无波澜，语气平缓的说道：
“能被改变的不叫命运。”
“最多努力引起命运的怜悯，让祂照拂你一二。”
闻言的王莽思索了片刻后，调侃道：
“看来你还不够努力啊，不然祂也不会袖手旁观。”
此话一出，命运神使哑然失笑。
意味深长的说道：
“也许我的确不够努力，但祂老人家未必就不会出手。”
说着的同时，他忽然发力，主动朝着旋涡中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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