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拂晓,浐水桥附近的一处世族别业。
保义军衙外都周德兴部,傅彤麾下一营兵马就驻扎在这里,这会坞璧内传来响亮的唢呐声,诸军被从睡梦中唤醒。
营将傅彤几乎在号角响起的瞬间就睁开了眼,他利落地翻身坐起,套上靴子,就赤着上身,裸着胸膛到肚脐的黑毛,站了起来。
这时候,外头的牙兵端着一盆清
虽然已经是深夜,清河公主府里却亮如白昼,到入都是侍外,内院更是里三层外三层。
“什么!?我和她同时到达的终点?这怎么可能?你确定看清楚了?”一旁的伽伊洛问道。
我的心跳这才慢慢恢复正常,有风从山里来,往我身上一吹,带来一阵凉意,我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早已汗湿重衫。
另一个家伙还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经吃了大亏,仍自抡着刀向埃克塞温劈过来,刀锋尚未落下便觉得手腕上一阵剧痛,他定睛一看,自己手腕竟被埃克塞温的细剑刺了个对穿。
但狐疑仍在心头,既然我不是她,刚才高城又说我会伤感落泪,是因为日出之后就是舍弃,这话意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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