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种充裕到极点的箭矢补给上来后,在阵前,立即就形成了一道让草军绝望的、永不停歇的箭雨。
此时,草军士卒只能被动地举着盾牌,像乌龟一样龟缩在阵中,忍受着箭矢的不断消耗和杀伤。
一些草将也试图组织过箭矢的反击,可根本就靠不到阵前,而要是在后阵抛射,又是几乎等于乱射,浪费箭矢。
就这样
一下子,战场形势就急转直下了,当那些独立纵队的坦克冲上路面的时候,这些赶来增援的敌军坦克当时就没有斗志了,吩咐调转车头,迅速朝后面跑了下去。
“我。。我。。!”诺曼我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他也算想明白了,肯定是阿狸使用了什么手段,所以他才会失去意识,而且还迷迷糊糊跳了半天舞。
一边说着,江凯然一边挣脱了洪梓谣,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提速向这一十八号人渣冲过去。还是那句话,想嚣张,必须要有付出同等代价的觉悟。
“司徒前辈,我这次而来前辈也知道为了何事,还请放了我的三位朋友!”独远微微礼道,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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