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襄阳到舒州,一路盗贼四起,那王铎不晓得派了多少批信使,不过终究还是将行营檄令送到了赵怀安手上,那会时间已进九月。
秋高气爽,正是杀将覆兵之时,赵怀安也是高兴,因为他这边收到了郭从云送来的捷报。
此前郭从云部自从进入了大别山深处后,基本就和保义军幕府断绝了联系,所以赵怀安实际上也是颇为担
流水结界缠附在身上,像紧紧贴着皮肤的潜水衣,气味也完美地隐藏起来。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迅捷而又悄无声息,就连嗅觉很厉害的霸野孤行也没察觉到他的存在。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公会内。由于翔龙他们之前看过一遍,此时再次看到时,倒也没有太大的反映。
“既然信宜告诉我有人要杀我,那就是不会让我死,躲什么?有人想看戏,我们就演戏……”彭浩明嘴上说着,从包里掏出了手枪,拉开套筒检查着。
大家往外看,权胜男也踮起脚尖,探头一看,顿时“咦”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起来,天空已经放晴,柳逸虽然还是有气无力的,但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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