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与生气,以及对迟秋分外寒心。
“春花,你之前说得对,接这孩子来首都、还想撮合她和北川的事确实是我糊涂了,”傅振国按下何春花手中报纸,“这事源洲已经去处理了,这孩子稳重,肯定能解决好,你就不要操心了。”
傅雅忙道:“是啊!妈,你现在好好养病才是最要紧的事,迟秋抄了您的作品,那她——”
何春花猛地抬头,她一把推开傅振国按住报纸的手,掀开被子作势就要下床,“我要去电视台!”
傅雅:“妈!”
傅振国:“春花!”
“你们懂什么!”何春花声音里满是焦急,“那孩子说不定没有抄袭,而且是个很好的苗子!政宣部那些外行什么都不懂,要是真的冤枉她了,那才是真的把这株好苗子折损了!”
傅雅还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一边阻拦何春花下床,一边说话:“源洲已经在电视台了,您这会过去也做不了什么,总不能为了个抄您作品的小人,不顾及自己身体吧!——”
话说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妈,您刚才说什么?迟秋可能没有抄?”
傅振国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走到何春花病床边,示意傅雅先松开对何春花的桎梏,然后问她:“只看这些报纸就能判断出来?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证据?”
“我看的是池旻一开始写她这个舞蹈的宣传文章,”何春花迅速找出几张报纸来,“她对十一面观音有很多别的理解,她把这些都融入到了舞蹈中,这些精妙的巧思不比《佛相》的差。”
原创者往往都有自己的傲气,既然能拿出优秀的作品,就没有再去抄袭别人的必要。
冥冥之中,何春花竟然对迟秋产生了一丝惺惺相惜的感情。
傅振国皱着眉翻看着报纸,他也是外行,并不能理解何春花所谓的“精妙巧思”,但既然何春花都这么说了,此事恐怕却有端倪,于是他立马安抚何春花:“你先好好休息,我现在就给源洲打电话,让政宣部的人再好好调查这件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