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这般行径,他们肯定是有什么别的计划。于是夏侯纾立刻让人将其抓获,并打算以此要挟璞王说出福乐公主的下落。
就算她能等,福乐公主也不能等。
“荣儿?”璞王看到儿子,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和怜悯,似乎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随后他转头怒视着夏侯纾,愤怒地质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心中所想并不重要,璞王的心意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夏侯纾淡然说道,随后她轻揽独孤荣的肩膀,将他推向璞王。她目光紧紧注视着璞王的神色,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道:“我听说璞王最是疼爱世子,在这里已待了这么些时日,想必十分想念世子。今日我便大发善心,成人之美,亲自将世子带到你面前。璞王此刻的心情,是否如汹涌波涛,感激涕零?”
璞王听后,原本怒火中烧的眼神瞬间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放声大笑。他的笑声狂傲不羁,充满了对世人的不屑。那疯狂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挑衅。他的眼睛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是对权力和统治的渴望,也是对挑战的蔑视。他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抓了荣儿,就能对本王构成威胁吗?本王告诉你,绝无可能!"
夏侯纾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作为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孩子身陷险境的反应。任何一个有良知的父亲都不会只顾自己的安全,而不顾孩子的生死。
“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夏侯纾强调道。
未料璞王却桀骜不羁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本王相信荣儿会理解我的。”
十三岁的孩子已经具备判断能力,独孤荣听完这话立刻大哭起来。
夏侯纾鄙夷地看了璞王一眼,骂道:“你简直丧心病狂!”
好在夏侯纾还没有起到失去理智。在璞王那里打听不到她要的消息,她便让侍卫把独孤荣带回飞鸾殿严加看守起来,然后去偏殿对关押在那里的贺夫人进行攻心。
贺夫人面容娇美,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母性温柔的气质。她见了夏侯纾,立刻提高了警惕,双眼紧紧盯着夏侯纾,语气严肃地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她的孩子?
夏侯纾不由得愣了片刻,看来独孤荣还算幸运,他的这位庶母还真是将他视如己出,不仅冒着杀头的危险混进宫来将他带走,被抓获后依然不离不弃,拼死相护。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夏侯纾半是疑惑半是嘲讽,于是顺着她的话说,“贺夫人,你不是想见你的儿子吗?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带你去见他。当然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又或者随便编句话来骗我,那么,你永远都别想再见你的儿子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贺夫人直截了当地说,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撇清。
“不,你会知道的。”夏侯纾勾了勾唇角,然后转头看向云溪说,淡然吩咐道,“璞王世子自幼体弱多病,你去把今天早上熬的雪参鹿茸汤赏给璞王世子,就说是他的母亲心疼他受病痛折磨,特意替他向本宫求的。饮下之后,他就不会再有痛苦了。”
“是,娘娘。”云溪领命往外走。
“等一下!”贺夫人高声喝道。都是在后宅里讨生活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这雪参鹿茸汤有古怪。随即,她的目光转向夏侯纾,带着些许惊讶和恐惧:“你既是宫里的娘娘,那么,你应该就是贤妃!”
“没错,我就是夏侯纾。”夏侯纾并不打算隐瞒。见贺夫人眼里的惊慌越来越重,她笑着说:“不知道贺夫人有没有想起点什么?”
贺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却依然咬紧牙关固执道:“我只是一个深宅妇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面对如此不识时务之人,夏侯纾也懒得多费口舌继续劝说。于是她叹息一声,带着遗憾的语气道:“看来贺夫人的记性确实不太好,不如你先留在这里再仔细想想吧。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派人告诉本宫。”
夏侯纾抬腿向门外走去,刚准备跨出门槛,她忽然又挺住脚步,转头故意说:“对了,有件事需得提醒你。璞王世子入宫后,已经连续发了好几次病,每一次都口吐白沫、抽搐不止,场面十分吓人。本宫并非医者,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实在是无能为力。贺夫人要是在乎小世子的生死,可要抓紧时间呀。”
她的话音刚落,贺夫人就坐不住了。
“贤妃娘娘请留步!”
一切都在夏侯纾的预料之中,于是她转身微微一笑,惊讶道:“夫人这么快就想到了?”
贺夫人立马双膝跪地,诚恳哀求道:“贤妃娘娘,臣妇愚钝,求你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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