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彻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慌忙伸手去拿那些孩子的面具。那些孩子像是受惊的鸟儿一样四散而去,哪还有福乐公主的影子。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座皇城的心脏地带,竟然有人在他们两个大人和十几个大内高手的严密监视下,成功地把福乐公主掳走了!
“她刚才明明还在这儿的。”夏侯纾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试图寻找福乐公主的身影,却一无所获。她随即又转向卖面具的商贩,急切地问道:"刚刚与我们一起试戴面具的那个小女孩去哪了?"
小贩面露不悦,语气生硬道:“这位夫人,刚才是有很多小姑娘站在这里是戴面具,不都被你们给吓走了吗?”
夏侯纾心里顿时来了气,大声强调道:“我问的是最先来的那个!跟我们一起来的!”
夏侯纾已经打定主意,对方要是再顾左右而言他,她就冲过去揪住她的衣襟揍他一顿。
独孤彻忙拉住她,语气低沉而阴冷:“这是障眼法,昔恬定是被人绑架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把人召集起来再做打算。”
说完,他便拉着夏侯纾离开了。
隐藏在暗处的大内高手也发现福乐公主不见了,他们立刻现身人群,环绕在独孤彻与夏侯纾的四周,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夏侯纾内心一颤,果断地对正向他们走来的那位高手下令:“马上关闭城门,全城搜查公主的踪迹,拿下那个商贩,并找到那几个突然跑出来的孩子。”
男子看了看独孤彻的默许,领命迅速开展了搜寻。
禁卫军兴师动众的把城中翻了个遍,依然没有找到福乐公主的踪影。他们将卖面具的小贩抓回了天牢,无论怎样严刑拷问,商贩也只是反复强调自己就是一个小贩,对其他事一无所知。这个神秘的失踪案,让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紧张和疑云之中。
城中所有的出口都被重兵把守,戒备森严,进出的人和物品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和对比,却一直没有任何线索。独孤彻坚信,除非那些绑匪长了翅膀飞走了,或者是遁地了,不然人肯定还在城内。于是,他下令让禁卫军继续搜查,还调遣了一批长青门的密使出去打探。
两天过去了,禁军依旧一无所获。独孤彻与夏侯纾都没合过眼,心中的焦虑如滚水般沸腾。如果福乐公主真的遭遇了绑架,对方应该会有所动静,然而此刻的寂静却让人不寒而栗。
福乐公主天之娇女,自出生以来便如珠如宝般被呵护着,生活中从未尝过困苦的滋味。她那纯真的心灵,如同水晶般晶莹剔透,任何的伤害和委屈都会在她内心留下深深的痕迹。如今,她身陷未知的危险之中,那种无助与恐惧,足以将她的心撕裂成千万片。
夏侯纾无法想象公主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中的忧虑如乌云般堆积。她多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之后,福乐公主仍旧笑嘻嘻的坐在她身边,闲着无事就跟她斗几句嘴。可是她没想到这个噩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夏侯纾越发坐立不安,于是她气急败坏地往天牢去。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璞王安静地端坐在草席上,闭目养神。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仿佛已经成了第二个家,那种安然自得的态度在囚犯中实属罕见。
按照旨意,再有两个月,璞王就要问被斩了。这两个月的时间,对他而言或许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他的命运早已注定,那把悬于头顶的刀,随时都可能落下。然而,璞王却显得异常镇定。他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焦虑,只有一份超脱生死的平静。那份从容不迫,仿佛是对命运的坦然接受,又仿佛在告诉世人,死亡并不是终结,而是新的开始。
狱卒打开牢门,发出细微的声响,这声音惊动了正在沉思的璞王。他缓缓睁开双眼,眉头紧皱,显然不满被打扰。
夏侯纾竭力掩饰自己的愤怒,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客套道:“璞王近来可安好?”
“好。当然好。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璞王轻笑着说,然后眼神挑衅地问道,“贤妃娘娘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夏侯纾皮笑肉不笑,不紧不慢道:“璞王回京这么久了,应该也听说过我与宋太妃有过几分交情。今日我闲着无事,特意来看看看璞王过得如何,回头也好跟宋太妃说一说。”
“那本王可得多谢贤妃娘娘了!”璞王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夏侯纾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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