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纾还下令当时知情的人都不许把姚贵妃的胡言乱语传出去。后来,夏侯纾还专门加强了景华殿的守备,防止姚贵妃与外界联系。
夏侯纾极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世界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想到当初她极力压制住的恶毒咒语还是传了出来。只不过当初侍奉姚贵妃的宫人,除了刘嬷嬷殉主,其他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打发了,这流言又从何而来?
夏侯纾想不明白,只好差陈怀济出去打听谣言的来源。
傍晚时分,陈怀济才匆匆忙忙地回来,满脸写着疑惑。
夏侯纾察觉到异样,便屏退左右。
陈怀济这才说:“娘娘,奴婢打听到传出这个谣言的是浣衣局的一个叫方娥的宫女。这宫女平时呆头呆脑的,常常被其他的宫女欺负,也不知道还嘴,更别说还手。有一次她被几个宫女欺负,就把这事说了出来。”
姚贵妃被禁足后,景华殿的衣食都是由专人送到门口,再由里面的人来取,中间的接触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的,根本没有机会交换情报。
夏侯纾不禁皱眉道:“小小的浣衣局宫女,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陈怀济摇了摇头道:“奴婢也纳闷,所以奴婢赶紧又派人去查了方娥的户籍,发现她在宫中并没有什么亲属,也不讨管事嬷嬷的欢心,以她的身份,连出浣衣局都难,根本不会知道那么多事。”
夏侯纾想了想,又问:“她什么时候进宫的?”
陈怀济仔细回想自己方才查到的信息,如实回禀道:“方娥是今年春天进宫的,正好是姚贵妃产子那会儿。”
夏侯纾心头一滞,继续问:“她曾经在景华殿当过差?”
“这倒没有,奴婢也正奇怪这个。”陈怀济一边思索一边回答道,“她既不是老宫女,又没有在景华殿当过差,按理说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其他地方道听途说的,被逼急了就脱口而出了。”
虽然没有找到流言的源头,夏侯纾却松了口气。但她转念一想,越发觉得方娥或许并不想传言中那么蠢笨。后宫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愚笨之人根本就不会被留下,就算侥幸留了下来,也无法立足。
夏侯纾道:“你替我好好查查这个宫女,看看她有没有其他的底细,不一定从她本人入手,也可以查查她平时会接触到的人。”
陈怀济领命又去了。
晚些时候,陈怀济再次打探回来报:“娘娘,奴婢刚刚打听到那方娥的远房姨娘曾在景华殿当过差,据说是个下等的洒扫嬷嬷。”
“原来如此。”夏侯纾心里顿时明了,“那个嬷嬷现在何处?”
陈怀济微微叹了口气,遗憾地说:“回娘娘,那嬷嬷离开景华殿后在冷宫那边打杂,上个月已经去了。”
“死了?怎么就这么凑巧?”夏侯纾有些吃惊,“她临终前可曾与方娥见过面?”
陈怀济摇了摇头说:“奴婢也问过,冷宫那边管得紧,别说是人,连只苍蝇都难进去。想来方娥是见不到的。”
夏侯纾越发疑惑,喃喃道:“这倒怪了,那么方娥又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陈怀济也说不清楚,便提醒道:“娘娘,依奴婢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办法先把谣言压制住,不然,可能会伤及皇家体面。”
夏侯纾觉得心里一阵疲惫,根本就不想去掺和这件事。可是独孤彻当众下令由她代皇后打理后宫,她又不得不为这些事操心。于是她又叮嘱道:“你派人继续盯着那个方娥,看看她平时都与些什么人接触。”
“是。”陈怀济答完话就出去了。
夏侯纾静静地思考着该如何着手才能抑制谣言的蔓延。
常言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夏侯纾还来不及想办法压制这个谣言,它就已经传到了宫外,朝中大臣碰在一起也会相互嘀咕几句。
奈何事情还没查清楚,又找不到正当的理由搪塞。
独孤彻这几天的压力也很大,丧子之痛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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