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乐公主撅着小嘴,无奈地看着夏侯纾,期望她能大发善心。然而,夏侯纾却无动于衷。福乐公主叹了口气,只好无奈地点头同意。
此刻,福乐公主正襟危坐,绞尽脑汁地琢磨着如何措辞,凑句诗来交差。
夏侯纾半眯着眼睛,看福乐公主抓耳挠腮的样子心里好不欢乐。打扰她睡觉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看福乐公主以后还敢不敢吵她了!
福乐公主全神贯注于她手中的诗稿。她的笔在纸上轻轻滑动,时而停顿,时而疾书,斟酌着每一个字句。经过反复的修改和推敲,她终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诗稿递给了夏侯纾,道:“喏,这就是我写的诗。不许笑!”
最后的口气明显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夏侯纾喝了口茶,慢条不紊地接过诗稿,才看了一眼就差点将茶水喷出来。这哪是诗啊,对仗不工整,韵脚也没押对。但这已是小公主最后的执着与骄傲了。
夏侯纾皱着眉头看向福乐公主,语重心长道:“昔恬,虽然我不是什么学富五车的旷世才女,不敢托大,但你也不用这么侮辱我的才识吧?”
福乐公主摊摊手道:“这也不能怪我,谁叫我没这个天赋呢。”
“这话我可不爱听。”夏侯纾将她的诗稿放在一边,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继续说,“别忘了,当初是你吵着囔着要跟我学作诗的,现在想反悔了?晚了!”
“纾儿……”福乐公主一脸谄媚地看着夏侯纾,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啊眨。
明明外面艳阳高照,夏侯纾却觉得一阵恶寒,她赶紧拉了拉自己的衣袖。
福乐公主立刻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委屈巴巴道:“我可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的对待对自己的孩子呢?”
夏侯纾绝不会轻易被她装乖卖巧所迷惑,她板着脸,严肃地说:“对待你这样做事虎头蛇尾的人,我的态度必须强硬。否则,你以后什么事都做不好。我可不想到时候别人戳着我脊梁骨,说我养而不教!”
“谁敢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他的舌头!”福乐公主语气凌厉,显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但她很快改变了语气,温柔地继续说道:“你放心,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缺乏天赋和才学,没人会因此而责怪你。”
“不行!”夏侯纾态度坚定,不容置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个福乐公主都教不好,她还怎么当人家的后妈?以后又怎么在宫里立威?
福乐公主一听又开始装可怜:“你舍得这样对我吗?”
福乐公主不说,夏侯纾倒还不计较。她这一提醒,夏侯纾还真就要跟她新账旧账一起算了。先不说福乐公主平日里在她面前没大没小的,光是答应她的事就没有一件办好的,还处处给她找麻烦。
有一次,福乐公主去聚澜殿给佟皇后请安,正好几个嫔妃都在那里。她们见了福乐公主,少不得要逗乐几句。期间白昭媛说了句不中听的话,福乐公主一生气,当着众人的面就把聚澜殿的一柄玉如意给砸了,吓得在场的人失声尖叫。夏侯纾作为福乐公主的养母,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就当众教训了她几句,以便息事宁人。福乐公主倒好,她不仅不体谅夏侯纾的用心良苦,反倒反咬她一口,说夏侯纾平时就教她不要受委屈,让夏侯纾更加下不了台。
事后,夏侯纾也秉着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则没跟福乐公主计较,但不知是谁长舌头,把这事告到了独孤彻那里。独孤彻平日对福乐公主虽然宽容娇纵,但在礼节上,他对她的要求还是相当严格的,当即要罚福乐公主抄《孝经》二十遍。
福乐公主一听,急了,屁颠屁颠地跑来找夏侯纾去替她求情。
夏侯纾多好的后妈啊,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还当真去给福乐公主求情。去之前,她俩明明说好了,主动认错道歉,争取谅解。哪知到了独孤彻面前,福乐公主却扮起了红脸,逼着她唱白脸。最后独孤彻说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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