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地抽出时间,到飞鸾殿陪伴夏侯纾一起用晚膳。
福乐公主来得倒是很勤,她每天都迫不及待地来找夏侯纾,分享她的趣事。
经历了这么多事,尤其是姚太后薨逝之后,福乐公主显得比以前更加成熟和稳重。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而是开始用心读书,认真学习。即使在下雪的日子里,她也能安静地坐在屋子里,认真地写一会儿字了。
尽管如此,福乐公主仍然不愿意让夫子教她。相反,她每天都会占据夏侯纾的书房,无论是读书、写字,还是背诗。偶尔遇到不懂的问题,她也会向夏侯纾请教。
福乐公主的进步让夏侯纾感到非常欣慰,但也让她有一丝丝担忧。
这天,独孤彻踏入飞鸾殿时已经很晚了。他用过晚膳后,便决定留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飞鸾殿过夜了,这让夏侯纾感到莫名的欣喜。于是,他们躺在床上聊天,享受着夜晚的宁静和彼此的陪伴。
独孤彻轻轻握着她的手,温柔地摩挲着,然后突然说:“眼下已是年底,各地的官员都要回京述职,接下来朕会更加忙碌,可能会冷落到你。”接着,他将夏侯纾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情地说:“但是,无论朕多忙,这里都会为你留着一席之地。”
夏侯纾注视着他,眼眶微湿,差点落下泪来。这个平日里不擅长说情话的男人,一旦开口,却总是能触动她的心弦。然而,她内心深处也明白,他这样说,背后蕴含的深意。他只是想告诉她,在这关键的时刻,希望她安分一些,不要增添不必要的困扰和纷扰。
既然他已经如此委婉地提前与她打招呼,夏侯纾也不愿做那不知好歹的人。因此,她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身边,无限温柔的说:“陛下,无论你有多忙,我都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独孤彻用另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他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只听到香炉中燃烧的百合香发出的噼啪声。
许久许久,屏风外人影踌躇。
夏侯纾的眉头微皱,声音带着疑惑,问道:“谁在外面?”
自从她从天牢里出来,又强行将聂昭容从倾鸿殿带到栖霞殿,还出了事,所有人都对她惧怕三分,没人敢随意闯进她的寝殿,包括梅影。
“娘娘,老奴是景华殿的管事公公,有要事启奏陛下。”外面的内侍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仍然可以听出他有几分焦急。
夏侯纾缓缓坐起身,瞥了一眼正握着自己的一束头发轻轻摩挲着的独孤彻。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心中不禁感叹:你看女人的眼光真是差劲,如此骄纵,抢男人都抢到了床上来了!
独孤彻无奈地笑了笑。
夏侯纾则撇了撇嘴,摆出一副“有你好看”的表情。随后,她不耐烦地转过头,问外面的人:“姚贵妃又怎么了?”
“回娘娘,贵妃娘娘用过晚膳后突觉小腹剧痛,龙胎怕是有危险!”老内侍说得十万火急,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大家都清楚姚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对于整个宫廷和皇室的重要性,因此这个消息无疑让所有人都感到紧张和焦虑。
夏侯纾还来不及说话,独孤彻突然间坐直身子,神情变得极度紧张。他急切地问道:“传太医了吗?”
“回陛下,已经派人去传了!”老内侍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他急切地继续说道,“龙胎事关重大,老奴恳请陛下过去看看!”
“朕要去看看。”独孤彻对夏侯纾说完,便自顾自地起身,披上了一件大氅,没有过多在意外面的风雪,径直走了出去。
夏侯纾轻轻触摸着独孤彻躺过的地方,感受到那逐渐消散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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