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你要是觉得不妥,就趁现在无人察觉,速速返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吧。”
夏侯翊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然后转身准备往外走。
夏侯纾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打算,她立刻睁开了眼睛,问道:“二哥,你还记得你昨晚跟我说了什么吧?”
夏侯翊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脑海里像是翻书一样闪过许多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他无法从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他有些迷茫,不确定妹妹想要知道什么,只能尽力回忆。
他皱着眉头,有些困惑地说道:“昨天我喝得太多了,醉得一塌糊涂。我只记得原本我是打算回春熹居休息的,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地就跑到了你的院子。至于到底说了些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
夏侯纾原本还困倦,但当她预见到夏侯翊会否认时,她立刻变得清醒起来。于是,她索性直坐起身来,笑着调侃道:“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装作不记得了?”
夏侯翊的记忆像一团乱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依稀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也隐约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但此刻他并不愿意坦诚面对。然而,夏侯纾却像是一只不屈不挠的猎犬,紧追着他不放,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这让他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郑重其事地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不不。”夏侯纾坚决地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不是我想说什么,而是你该好好想想,你自己说过什么。”
夏侯翊皱着眉头不说话。
夏侯纾忽然心生一计,便笑着提醒道:“难道你忘了你昨晚举着手发誓,说你此生非周缪音不娶了?”
“胡说八道!”夏侯翊立马反驳,“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那你说了什么?”夏侯纾露出一脸奸笑。
夏侯翊这才知道自己中了她的计,一挥衣袖就要走。
夏侯纾壮着胆子威胁道:“你要是不好好跟我说清楚,我就到处嚷嚷,说你是个胆小鬼,明明喜欢周姐姐,却畏首畏尾,不敢承认!”
尽管天色尚早,但外头洒扫的仆妇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夏侯纾的话语,无疑为这新的一天增添了不少话题和色彩。
夏侯翊咬了咬牙,几乎是一个箭步折回去捂住了她的嘴。他低声严厉地警告道:“如果你不想让父亲和母亲知道你在上元节去见了陛下,就不要到处张扬!”
夏侯纾一翻白眼,心道:哼,又拿上元节那晚的事来威胁我!我若轻易妥协,岂不落入你的股掌之中,以后事事都要被你拿捏?
“关于上元节的事情,你尽管去说,我不怕。”夏侯纾故作镇定道,“但如果你和周姐姐的事情被母亲知道了,我相信她会感到非常高兴!”
“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夏侯翊盯着她的脸,故意作出一副嫌弃的神色,“我跟周姑娘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劳你费心。”
“那我的事就更不用你费心了。”夏侯纾毫不示弱,“因为我跟陛下根本就没有什么事,至少我对他没有什么想法。”
夏侯翊彻底送开了对她的桎梏,盯着她似笑非笑道:“纾儿,你未必不是第二个我。”
说完他便起身出去了。
“你什么意思?”夏侯纾一边追问,一边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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