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尾巴是谁?”夏侯纾追问道。
独孤彻终于恢复如常,正色道:“陵王府的人。”
“太过分了!”夏侯纾一听就来气,咆哮道,“他们这是把我当贼防呢!我得赶紧出去看看!”
独孤彻难得的没有反驳,反而带着几分纵容的味道说:“知道你武艺高强,是个女中豪杰,但是你先把手里的这几本书拿稳了,别让人家瞧出端倪,不然我这老巢可就保不住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夏侯纾嗤之以鼻。不过是一间在宫外的书房而已,还不及他的御书房一半华丽,有什么可宝贝的?
“怎么没有?”独孤彻一本正经道,“我也害怕你会像拒绝徐暮山一样拒绝我。”
还有完没完了?
夏侯纾觉得独孤彻今天特别不正常,像是换了个人,假得厉害。她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发际线和脖颈处,没有发现传闻中的易容痕迹,才摇着头从屋子里出来。
外面的冷风一吹,她瞬间觉得耳目一新,人也清醒了许多。再看看那间屋子,她觉得一定是有人给这间屋子施了咒,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对,除了独孤彻答应会帮她拒绝陵王的赐婚请求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包括他手里的这几本书也是假的,是障眼法!
夏侯纾抱着书匆匆跑出来,云溪正一边搓着手一边转着圈,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夏侯纾赶紧把手里的暖手炉递给她暖暖手。
云溪笑眯眯的道了谢,又看了一眼暖手炉,奇怪道:“我们刚才出来的时候带了暖手炉了吗?这样式看着不太像我们府上的呀!”
夏侯纾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既然给你了,你就好生用着,管它哪里来的。手都要冻僵了,还挑三拣四的!”
“哦。”云溪点了点头,双手握住暖手炉汲取温度,然后又瞄了一眼她手里的书,惊讶道,“姑娘,这些书你书房里都有好几本了,这本《千字文》,我都替你抄过不少页呢!好些字我都认识!”
夏侯纾赶紧伸手捂了她的嘴,然后左右打量了一下,铺子里除了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崔掌柜在擦拭玉蟾蜍,再无其他人。
当然,潜伏着的暗卫不算。
“你小声点,这种事情能在外面说吗?”夏侯纾低声告诫她,“小心隔墙有耳!”
云溪自知失言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把暖手炉还给夏侯纾,十分自觉地把书本接了过来。
主仆俩跟崔掌柜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走。
董效依然还在门口的马车上等着,未见任何异常。周边目光所及处的几条巷道还堆着积雪,只扫出了一条尽容一人通行的路面,看不到一个人影,倒是有一条细毛大白狗从巷子的另一头蹿了出来,嘴里叼着一块骨头,然后找了个角落躺着啃了起来。
独孤彻口中的尾巴,究竟在哪里?
夏侯纾反复打量了几遍,始终没见到半个人影,便回了马车上,顺便跟董效嘀咕了几句。
董效得令,立马驾着马车离开了南蒲书斋。
待马车行到东大街,夏侯纾故意带着云溪下车找了家小馆子吃馄饨。
这家小馆子是在街边临时搭建的,三面漏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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