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钟绿芙趁着府中看管的人放松警惕,穿着丫鬟的衣裳溜了出去,直接求到夏侯湄那里。钟绿芙脑袋都磕破了,鲜血直流,却毫不在乎,只求能与许若谦见上一面。夏侯湄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最终还是心软同意他们见了一面。奇怪的是,钟绿芙走后,许若谦突然像开窍了一样,开始好好喝药,好好养伤,也肯出门在院子里走动和晒太阳了。
夏侯纾听了之后惊讶得险些拿不住手里的炒栗子,疑惑道:“绿芙表姐和若谦表哥的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青葵翻了个白眼说:“一个是我亲姐姐,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一个是荣安侯府的公子,日日被荣安侯府人派人看着。他们之间的事情,能瞒过谁呢?而且这件事不光我知道,我父亲母亲,已经出嫁的两位姐姐,还有许家上下都知道了。噢,姑父姑母他们也知道。”
“看来我进宫得不是时候啊,竟然错过了这么多事!”夏侯纾无比遗憾,然后又问,“那现在你们两家的长辈是怎么想的?”
钟青葵咬破了一颗炒栗子,一边剥着壳,一边思索着说:“三姐姐和许家表哥在南苑的事情早就传出去了,满京城的人家都在看笑话。程家愿意和平退婚,已是仁至义尽。母亲觉得心很累,也撒手不管了。后来父亲又找了很多媒人作保,却没有人敢求娶三姐姐。父亲也被气坏了,打算从下属里面随便挑个人来把她嫁出去。岂料朱姨娘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又去寻死觅活的闹了一通。父亲忍无可忍,让人把她捆了送去了庄子上,说是以后都不准再接回来了。再后来就是三姐姐偷偷去荣安侯府见许家表哥。我父亲和母亲大概也是想明白了,特意请了姑母出面去找荣安侯夫人说和。两家长辈都默许了他们的婚事,但是约定了过完年之后再下聘,待许家表哥休养得差不多了,再择吉日成亲。”
夏侯纾听得无比唏嘘。想不到当初嚷嚷着非夏侯翊不嫁的钟绿芙,这次会为了许若谦把自己的尊严、名声和亲情全部豁出去。目前来看,这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希望她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钟青葵见夏侯纾沉默了,顿时皱起了眉头,心想她的八卦还没说完呢!
钟青葵拍了拍夏侯纾,强行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回来,继续问道:“你回来这些日子,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异常?”夏侯纾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从宫里回来的这段时间,夏侯纾整个人都处于放松的状态,也就不会那么细致的去观察身边的人和事,完全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有,也是因为临近年关,府上人来人往,热闹了不少。但这个现象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钟青葵撇撇嘴,继续提醒道:“你没发现翓表哥最近经常不在家吗?”
夏侯翓和夏侯纯兄妹这几年都不在京城,所以夏侯纾早就习惯了他们不在家的日子。八月底他们返京后,兄妹几人也只朝夕相处了一个月不到,随后夏侯纾就被召进宫了。等到她出宫,天天就看着夏侯纯在埋头绣嫁妆,跟着教习嬷嬷学规矩,至于夏侯翓的去向,她还真的没有认真留意过。
夏侯纾还是摇头,但她也知道,钟青葵从来不是个会无的放矢的人。
“所以你要告诉我的第三个八卦,是我们府上的?”夏侯纾立马警惕起来,追问道,“跟我三哥有关?”
“聪明!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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