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有害怕到想要躲避的时候呢。夏侯纾暗暗得意。
“听说你昨晚与花魁共度春宵了?”夏侯纾故意问,“艳福不浅啊!”
“你别胡说八道!”夏侯翊一脸鄙夷,有条不紊地解释道,“昨天舅父召我去议事,很晚了我才出来,结果就遇到了等在门口的暮山。当时他看上去神色不太对劲,非要拉着我去暖玉阁喝酒。我以为是你跟他说了实话,以致他心情不好,为表安慰就陪他喝了几杯。男人嘛,很多事情大醉一场就过去了,醒来又是一条好汉。哪知这小子竟像是吃错了药一样,不停地给我灌酒,竟把我给灌醉了,今早一醒来就莫名其妙地被李管家抓了个正着。迫不得已,我只能装醉了。”
“不愧是我二哥,聪明!”夏侯纾夸赞道。比起清醒的从花魁床上爬起来,还是喝醉了人事不知比较有说服力。随后她往屋子里扫了扫,又问:“对了,不是说徐五哥跟你一起回来了吗?他人呢?”
“他胆子小,还没到家就被吓得完全清醒了,然后就被父亲叫到书房去了。”夏侯翊垂头丧气地说,“可怜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双亲都在气头上,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夏侯纾默默地为徐暮山捏了把冷汗。刚才母亲也过去了,现在徐暮山一定是受到两面夹击,不知道他能不能挺得住。
她心里的负罪感又加重了一层。
夏侯纾深吸一口气,邀功道:“二哥,你这次可得好好谢谢我跟徐五哥。我们是顶着被赶出家门的风险为你打退了一朵桃花。”
“什么叫为我打退了一朵桃花?”夏侯翊更是不解,他向来觉得自己挺聪明的,但是今天这一着,他着实有些发懵。
“你还记得之前母亲跟你提过的周家姑娘吗?”夏侯纾清了清嗓子说,“母亲看中了她,特意找了城西的金媒婆为你做媒,人家都答应了。本来今天是准备让你们见面的,可惜你没福气。”
“真有这回事?”夏侯翊将信将疑,联想起昨天母亲跟他说的话,他又问,“你说的周家姑娘,是叫周缪音吗?”
夏侯纾满脸疑惑。之前周缪音只说她与夏侯翊见过几面,双方并未说过话,甚至夏侯翊未必都记得她。可是听夏侯翊这口气,似乎跟周缪音说的不太一样。
“你认识她?”夏侯纾突然来了兴致,又有点担心自己画蛇添足了。
“之前姑父五十大寿的时候,我曾在荣安侯府见过她,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夏侯翊一边回忆一边说,“听说她外祖家与荣安侯府三房夫人的娘家有亲,所以她们才会出现在姑父的寿宴上。”说着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母亲向来不喜欢搭理荣安侯府其他几房的人,她又是怎么找到周缪音的?”
夏侯纾统共就见过周缪音两次,连对方的脾性都还没怎么摸清楚,哪里会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她托着下巴想了想,方说:“我听说周家老夫人三年前去世了,他们全家都在守制,周姑娘的婚事也因此被耽误了。如今刚除孝不久,倒也没有大张旗鼓的要议亲,不然以她的样貌,求娶之人必是趋之若鹜。可我瞧着母亲的样子,像是中意周姑娘很久了。难道你就不曾察觉到吗?”
夏侯翊闻言眉心一皱,摆着手说:“你们女人的心思,我哪里猜得透?”
夏侯纾仔细品了一下他这话,又见他神色坦然,迟疑道:“那你对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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