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后大典前一天病逝的。但是夏侯纾之前在长青门时,曾听过有传言说萧皇后是被奸人所害。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至今还是一个迷。但是独孤彻对萧皇后情深意切却是实打实的,不仅追封为惠淳皇后,还虚置后位多年,即便宫中已经有了这么多为红颜知己,也不肯再立新后。
所以这一次,对于独孤彻带她来凌雪居的目的,夏侯纾还是有些疑惑的。
地上的积雪在他们的脚下咯吱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冬季的寒冷和寂寥。夏侯纾的内心被传言搅得波澜起伏,她跟随独孤彻的脚步,仿佛在寻找一种安心的感觉。独孤彻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那份温度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了她的心。
两人在雪夜中行走,手心的温度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暖流,温暖着彼此的心灵。夏侯纾感到这份温暖的力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她知道,独孤彻已经尽力给她一考核庇护,只是碍于多方面原因,无法太过偏袒。而独孤彻也明白,此刻的夏侯纾便是他的一切,比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都重要。他在想在这短暂而特殊的日子里,给她一份温暖和陪伴。或许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独孤彻单手轻轻推开凌雪居的大门,一股清新的梅花香气扑面而来,瞬间将室内的尘埃气息一扫而空。满园的梅花在冬雪的映衬下,如盛夏的星辰般璀璨夺目,它们在寂静的夜晚中绽放出独特的美丽,似乎将整个世界的精华都凝聚在这片园子之中。
这些梅花卓尔不群,迎风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它们对生命的热爱与执着。她们的花瓣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娇嫩,更加鲜妍,仿佛是集聚了天地间的精华,倾尽了天下所有的颜色。而那若有若无的清香,仿佛是她们对世界的呢喃细语,让人心生宁静,仿佛置身于一幅宁静的山水画中。
夏侯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股梅花香气的侵袭。她闭上眼睛,仿佛能够感受到生命的脉动在这股香气中跳动。凌雪居用一园的梅花,一片的清香,诠释了生命的美好与坚韧。
“这里的梅花开得真好。”夏侯纾忍不住感慨道。
"是啊。"独孤彻似乎也没预料到会是这样,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梅树的枝条,语气中也透露出一种悲伤与怀念。“原本以为如果没有人照顾,它们就会静静地枯萎死去,但它们非但没有死去,反而开得更美丽、更有韵味。"
“这大概就是梅花被世人喜爱的原因吧。”夏侯纾说着便恬不知耻地卖弄一番自己的文采,“世人皆说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此乃文人画士之心,是以天下之民斫其正,养其旁条,删其密,夭其稚枝,锄其直,遏其生气,以求重价。殊不知顺其本性才是最好的。”
“或许你说得对。”独孤彻想了想说。
“不是或许,是肯定。”夏侯纾语气坚定,不容反驳。随后她话锋一转,又道:“陛下可知,人也是这样的。”
独孤彻看了她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她是在暗示他限制了她的自由,所以心里不满。
"夏侯纾。"独孤彻突然呼唤了她的名字,"其实朕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朕曾目睹你的潇洒与肆意,也见证过你的坚定与决绝。然而现在,你似乎不再像过去那样快乐,朕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待在宫里吗?”
这算什么?坦白局吗?
夏侯纾抬头看向他,没有不由得皱了起来,不解道:“陛下之前不是查过我的底细吗?应该知道我幼时寄居于泊云观,自由散漫惯了,也不执著于这些名利富贵。而且我本来就不是宫里的人,为何会喜欢待在宫里呢?”
独孤彻开苦笑一声,然后看向悦仙台,问道:“再跟朕登一次台可好?”
夏侯纾也看向悦仙台,不就是陪他再上去一次吗?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他高兴了,早点点头同意放她出宫,那才是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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