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簪子。六公主是不是记错了?”夏侯纾面无表情道。然后她扫了对方的衣裳一眼,又说:“而且,六公主的眼光独到,那翡翠簪子跟你今天的妆容也不搭呀!”
平康公主今日穿的是一套橘红色绣着莲花朵朵的宫装襦裙,确实不适合戴翡翠簪子。
没能得偿所愿,平康公主心里充满了怒气,立马就瞪了过来,怒道:“你胡说什么?本公主明明记得戴了的!”
“六公主确实没戴翡翠簪子。”夏侯纾坚定,说完她又觉得这样可能会让平康公主没面子,遂又给了个台阶,“或许是前几日戴过,六公主记混了。”
“简直胡说八道!”平康公主抵死不认。她费了半天的劲,不过是想随便找个理由羞辱独静宜公主一番,才没心情较这个真。她转头看了一眼弱得跟只小鸡仔一般的静宜公主,突然反应过来,指着她对夏侯纾说:“我看你就是想维护阿姣!”
看来还不算太笨。
夏侯纾笑了笑,不置可否。
被提到名字的静宜公主则愣了愣,飞快地看了夏侯纾一眼,神色复杂,随即又垂下头去,生怕被发现了似的。
平康公主顿时又不高兴了,怒道:“夏侯纾,你不要忘了你是我宫里的人,你现在要为了一个外人跟我做对吗?”
“我无意与任何人作对。”夏侯纾表明立场,“况且,对于六公主来说,我不也是外人吗?”
“你……”平康公主噎了噎,深知自己辩不过夏侯纾,转头继续质问静宜公主,“快说,你把我的簪子藏到哪里去了?你要是不说,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偷我的簪子!”
静宜公主像只受惊的小鹿,低着头声若蚊蝇道:“六皇姐,我真的没有见过你的翡翠簪子,更没有私藏。兴许是你记错了。”
“你说没看见就没看见?”平康公主立马就怼了回去,随即恶狠狠地睥睨着她,又道,“你母妃以前就喜欢偷别人的东西,连脸都不要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肯定也跟她一样!所以我必须得亲自搜一遍才行!”
提到自己的生母,静宜公主立马急红了眼,忍无可忍,便带着哭腔辩驳道:“我没有偷你的簪子!是你想诬陷我!”
夏侯纾不清楚静宜公主的生母余太妃之前做过什么,是不是得罪了姚太后,但是看当前的情形,肯定是平康公主又想栽赃静宜公主。她本不想插手宫里的事,尤其不愿意掺和这对姐妹之间的恩怨,只是觉得这样闹下去挺没意思,对谁都没好处。其他人或许现在会觉得静宜公主做错了什么,但是到了后面,他们只会觉得平康公主仗势欺人。一个毫无品格风度的公主,对于皇室和百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而她跟着这样一位公主读书,又会有什么好名声?
一家子亲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种两败俱伤的事,但凡中间有个人来劝导或者制止,都不会愈演愈烈,闹到不可收拾的程度。只是站出来的那个人肯定会被平康公主恨上,而静宜公主也未必领情。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平康公主见静宜公主抵死不认,还嚷嚷着是自己诬陷她,只觉得面子上无光,心里也更加气愤,立马就挥手招人过来要搜静宜公主的衣裳和书箱,全然不顾姐妹情谊。静宜公主的侍从自然是要护着自家主子的,于是两帮人就扭打了起来,哭声,叫声,混成一片。
静宜公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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