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姚贵妃立刻尖叫道:“赶紧给我捂了她的嘴!”
两个嬷嬷立刻见鬼似的冲到夏侯纾旁边,一人一边将她拉住,企图要来捂她的嘴。奈何夏侯纾是习武之人,直接反手用力一推,再往中间一拉,两个嬷嬷便撞在了一起,纷纷捂着自己的额头惨叫一声。
“反了反了!”姚贵妃再次大叫起来。她协理后宫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受了惩罚还敢反抗,甚至伤人的人。
“够了!”独孤彻突然大声呵斥道,“到此为止吧!”
姚贵妃以为独孤彻是在呵斥夏侯纾,底气越发足了,继续指挥着两个嬷嬷去抓她。然而独孤彻却说:“贵妃,够了!”
“陛下?”姚贵妃不可思议的看着独孤彻,“你为何……”
你为何要护着她?
后面半句话,她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只是怒气冲冲地看着夏侯纾。
独孤彻将姚贵妃的惊愕看在眼里,慢条斯理道:“夏侯三姑娘初次参加围猎,不懂宫中规矩也很正常,贵妃贵为四妃之首,又协理六宫多年,大可好好教导,以德服人,何必动怒?”
姚贵妃彻底愣住。如果前面她对独孤彻的态度还有什么误解,那么这一刻,她全明白了。独孤彻不光要护着夏侯纾,还要当众扫她这个贵妃的面子。
一直看好戏的宇文恪也彻底觉悟了,并且开始怀疑起独孤彻与夏侯纾的关系来。在认识夏侯纾之前,他从未关注过她,只听说越国公有个女儿,只是从小就是养在外面,回京后也很少在各家走动。这些年,他参加过无数次宫中的宴会,从来没有听说宣和郡主带着女儿进宫过,所以独孤彻肯定是在宫宴之前就见过夏侯纾。至于越国公府,独孤彻登基后未曾亲自驾临过,更不可能在越国公府见过她。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独孤彻在其他地方曾见过夏侯纾,所以今晚才会一反常态的推脱,对越国公府及其姻亲家的儿女们做出来的事毫无底线的容忍。
那么,独孤彻在哪里见过夏侯纾呢?
宇文恪暗暗斟酌着,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派些人去打听打听。
独孤彻见众人都因为太过惊讶而忘了言语,趁机道:“看在越国公的面子上,朕不予追究,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不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夏侯三姑娘说话做事我行我素、随心所欲,有失体统,不得不罚。”他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又道,“那便罚她在别院里闭门思过,直到围猎结束返京,接下来几日就不必再出来了。”
众人都有些傻眼,都闹成这样了就只是闭门思过?
姚贵妃扫了一眼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夏侯纾,想着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逃过责罚,立马就不同意了,马上反驳道:“陛下说要臣妾以德服人,臣妾无从辩驳,可陛下如果只是罚她闭门思过,她又如何能懂得以德服人几个字的意思?不如把她交给臣妾,臣妾一定好好教导她。”
独孤彻似乎对姚贵妃的一言一行都感到十分的失望,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与无奈,最后神色冷淡地说:“贵妃协理六宫多年,你的能力朕自然是相信的,但夏侯三姑娘并非宫中之人,还是交给越国公和宣和郡主管教比较合适。你说呢?”
没等姚贵妃再次反驳,独孤彻又看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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