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几家还有亲长在场。
她不是见不得人好,而是见不得钟绿芙因此陷入舆论漩涡。不管她与钟绿芙是不是表姐妹,曾经有过什么样的争执,在这里,她只是作为一个女性替另一个女性担忧罢了。
许若谦愣了半晌也没有再说出点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来,又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就忙不迭的去追钟绿芙了。
大庭广众之下,夏侯纾也不好再叫住他,只好转头看向钟青葵,问道:“你之前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吗?”
这两人的情况,不像是相识不久的样子。
钟青葵拼命的摇着头,暗含怒意道:“我要是早知道她们私相授受,暗通款曲,为了家中姐妹的颜面,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母亲。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我真的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不然我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来这里了。”
夏侯纾只是想再证实一下,并不是要责怪钟青葵。事已至此,她不得不再仔细分析了一会儿钟青葵之前说的话。
钟绿芙在嫁给夏侯翊的希望破灭后就经常郁郁寡欢,定亲之后更甚,却又在赵王妃的寿宴后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她不仅经常去听岚诗社,还多了一个一见如故的笔友。这样看来,那个笔友八成就是许若谦。然而许若谦并未参加过赵王妃的寿宴,他又是在哪里遇到的钟绿芙?难道真是在听岚诗社结识的?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新问题又出来了,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钟绿芙,怎么会突然来了兴致去听岚诗社呢?
“纾表姐,现在怎么办呀?”钟青葵一脸担忧,情不自禁的搓着手,嘀咕道,“父亲刚才也看到了,回头肯定又要责怪母亲教导不严。而且这里那么多人,传开了,我们都没脸做人了!”
“你先别着急。”夏侯纾赶紧安慰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开脱的理由,“舅母只是她名义上的嫡母,可她是跟着朱姨娘长大的,舅父就算要怪,也不能全怪在舅母身上。至于今天的事,不是说授丝礼上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视为失礼吗?你们恭王府与荣安侯府算起来也是亲戚了,表兄妹之间举止亲密些也不足为过吧?”
虽然嘴巴上这么说,可这话连夏侯纾自己都不信服。她就是谣言的受害者,自己吃过的苦,也不想身边的人跟着吃苦。她随即拉住钟青葵的手,提议道:“走吧,我们也去看看,这里是皇家围场,他们这样不管不顾的到处乱跑,别真出了什么事。”
“好。”钟青葵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你们俩别去!”夏侯翊突然走过来叫住了她们。
“为什么?”夏侯纾回头诧异的看着兄长,“你不担心他们会闯祸吗?”
“事关重大,且今日舅父、大表兄和程家父子都在,还轮不到你我去插手。”夏侯翊说。
“可是……”夏侯纾瞟了一眼远处冷着脸的鈡瓒,忧心道,“舅父不会轻饶了绿芙的!”
“我不想指责谁,也不想替谁辩解,但是每个人做事,如果不想守规矩,就应该先想好自己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夏侯翊解释道。
夏侯纾觉得兄长说得很有道理。钟绿芙既然清楚家里的安排,也没有明确反对,更没有及时将许若谦的事告知双亲,如今又当着众人的面让大家都有些下不来台,确实该想到自己会付出什么代价。
许若谦也同样如此。
夏侯纾的目光不由得瞟向了远处:钟瓒正跟旁边的随从耳语,看样子是已经有了打算;许若语也召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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