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赶紧叮嘱道:“三姑娘,你慢点,小心别摔了。二公子他今天才回来,不会马上又走的。而且他说了,这次回来后,今年都不会再去眠象山了!”
夏侯纾并未放缓脚步,只是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听到了。
大门外,几个士子瞧了瞧夏侯纾刚乘过的马车,又望了望越国公府的大门,再看着李管家殷切地望着逐渐跑远的两个少女,不禁窃窃私语。
一人道:“方才进去的那位莫不就是国公爷与宣和郡主的掌上明珠?”
另一人道:“听说府中目前就住着一位姑娘,我看十有八九了。可是她的样貌并不丑陋,甚至十分出挑,外面怎么会有那样的传言?”
“我方才也听到了李管家唤她三姑娘,应该错不了。”又一个着青灰色衣裳的方脸文人插话道。说着他便看向商茗川,意有所指道:“听闻国公爷十分器重商兄,不仅多次召见,还予以褒奖,更是帮着商兄在诸位上司面前说好话,想来商兄对国公府里的事比我们熟悉,不知商兄对这事有何高见?”
商茗川却是轻轻一笑,不急不缓的解释道:“张兄说笑了,我与众位均是越国公府的客人,只不过商某有幸能得到国公爷的青睐罢了。对此商某很是感激,更不敢有半点逾矩,又何从得知哪位是国公爷的千金?”
另外几人闻言皆是一脸不相信,毕竟先前的传言可不是空穴来风。而且最近关于越国公府三姑娘的流言那么多,他们来这里,一方面是想趁此机会探听一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表忠心,让夏侯渊知道,他们不是那种偏听偏信之人,不会因为点流言蜚语就转投他人门下。
“当着我们几个的面,商兄又何必搪塞遮掩?”另一个穿松绿色衣裳的文人突然说,语气里带着些许轻蔑,“我们都听说了,国公爷想要招你做女婿呢!你到越国公府赴宴的次数可比我们加起来的还要多,难道就不曾在国公爷的引荐下见过这位三姑娘?”
商茗川见同行之人都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便知道这件事情不好糊弄过去。他略略思索了一会儿,方义正辞严道:“高兄还请慎言!国公爷的知遇之恩商某铭感五内,从不敢忘,日后若有机会,必当竭力报答,不负厚望。但越国公与宣和郡主的千金是何等尊贵,岂是我等敢胡乱肖想的?俗话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诸位都是有识之士,将来也是国之栋梁,说话做事更得严谨有据,切勿凭空猜测,误会商某事小,污了三姑娘的清名事大。”
其余几人自知私下非议他人并非文人风范,只好作罢。再联想起前段时间夏侯渊处置多嘴多舌的幕僚的事,更加不敢随意猜测。但是对于外界的传言,大家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高姓书生担心言多必失,便讪讪道:“我这也是被外面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给误导了,这才说了这些没有根据的胡话,还请商兄见谅。不过这事说起来真是奇怪。方才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可我也看得出来,三姑娘不仅容貌出众,面相也是极好的,不像是个嚣张苛刻之人。我们多次来越国公府赴宴,也从来没有听府中之人说过三姑娘什么不好的,怎么外面就传成那个样子?”
商茗川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外面的人说夏侯纾性情不好,他能理解,毕竟那些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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