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很好的借口。夏侯纾心想。不过听她这话的意思,似乎并不待见她兄弟纳的这些妾室,既然不待见,那就更好处置了。独孤昙连知书达理的许若兰都看不上,更何况其他。
夏侯纾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指着门口几个装扮得花枝招展,因为是妾室不能出去见客和应酬,只能堆在这里看热闹的妾室,转头问许若兰:“表姐,那几个人真是你屋里的吗?都是些什么人?乳母还是奴婢?怎么穿得这般艳俗?这要是被外人看到了,岂不丢了赵王府的脸面?”
她这话看似在维护赵王府的面子,实则是指责他们眼光差。
许若兰不知道夏侯纾想做什么,只好低着头老实回答说:“他们都是夫君纳进门的妾室,平素无聊就喜欢看热闹。”
“不可能吧!”夏侯纾故作惊讶道。眼神却时刻关注着独孤昙,防着她趁机溜走。她顿了顿,又道:“表姐你这般温柔贤淑,进门七年就生了两个儿子,对赵王府既有功劳,也有苦劳。表姐夫也年纪轻轻的,上有父母管教着,下有妻儿牵绊着,如今尚未考取功名,怎么会有闲工夫纳了这么多妾室?难不成年轻纳妾也是赵王府的传统和规矩吗?”
“你胡说什么?”独孤昙第一个就听不下去了,立马站出来捂嘴,“你是什么身份,怎么敢质疑我们府上的规矩?”
夏侯纾指了指门口那些观望的女子,委屈地说:“你们人都纳进门来了,还不让人说啊?这是什么道理?”
独孤昙忍无可忍。她知道自己跟夏侯纾说不清楚,便转头对钟玉卿说:“宣和郡主,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吗?你们府上可真是好教养!”
在场的三位长辈都看戏一样看着她们争吵了半天,默契的没有打扰,更没有阻止,反而有点欣赏夏侯纾的做法。经过夏侯纾这么一闹,以独孤昙的性子,回头肯定会转告给赵王和赵王妃,这件事情就可以放在明面上来说了,反倒省了他们费尽心思的去琢磨怎么找赵王和赵王妃交涉。
钟家两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手牵着手彼此安慰。她们这个表姐妹还真不是个怕事的啊!连刁蛮霸道的长宁郡主都敢惹!
钟玉卿更不是怕事的人,听到独孤昙这般询问,便笑道:“那自然是比不上长宁郡主。”
比不上你的目无尊长、嚣张跋扈、颐气指使、口出狂言。
没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独孤昙气得想打人。偏偏理智又告诉她不能动手,所以她只能极力控制着自己,双手都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在心里默默把夏侯纾骂了几十遍。
看到独孤昙被自己和母亲气着了,夏侯纾心里乐开了花,便有些得意忘形,故意道:“我们家的教养如何,还轮不到长宁郡主来评说,自有满京城的人看着。可我若兰表姐是出了名的好教养,好脾气,却被你们家的人偷了嫁妆!这样算起来,还是脾气坏一点比较好,就像郡主你这样,不论是平辈还是长辈,想教训谁就教训谁!”
“我是先帝亲封的郡主!”独孤昙大叫道。
言外之意是她的身份高贵,夏侯纾没资格对她说教和指责。
夏侯纾却不这么认为,便道:“我母亲也是先帝亲封的郡主,还是因为德行高洁,公正无私才被封的,你看她骄傲了吗?”
独孤昙不平衡,继续说:“我们家与陛下同宗,我父亲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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