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夏侯纾寻思着情况不对啊,是个人看到这种情况也会上来搭把手,顺便追问她是否伤着了吧?可是商茗川毫无恻隐之心,更别说怜香惜玉。
商茗川雷打不动地立在原地,神情冷漠,仿佛只是一根柱子。
气氛有点尴尬,夏侯纾只好努力想点不太高兴的事情,希望自己能被情绪牵引,挤出一滴眼泪来。可是她这几来年大体上过得顺风顺水,不如意之事少之又少,唯一让她心有不甘的事也没让她难过到想哭。
思来想去,夏侯纾也不为难自己了,便调整了策略,立马做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目光楚楚地望着商茗川,哀求道:“公子,我好像摔到腿了,劳你扶我一把。”
商茗川依旧不为所动,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夏侯纾依旧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半晌,商茗川大概也是看不过夏侯纾一直坐在地上,才走近了些,半然后半蹲下身子,并向她伸出了一只手臂。
不是主动扶她起来,而是伸出了一只手臂。
“公子这是何意?”夏侯纾抬头诧异地看着他。
“男女授受不亲,这里是越国公的府邸,人多眼杂的,我等外男不敢造次,以免引起误会。”商茗川总算开了金口,“姑娘要是方便的话,就自己扶着我的手站起来,如若不然,我便只能去叫其他人来帮忙了。”
真叫了人来,她的身份不就露馅了吗?
夏侯纾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假装很吃力地站了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她看了看地上洒了的酒,立马又有了主意。
“哎呀!完了完了!”夏侯纾惊慌失措地大喊了一声,“这是国公爷珍藏多年的花雕酒,今日特意拿出来宴客的,就这么一壶,却被我不小心给洒了,这可怎么办?”
商茗川闻言愣了愣,随后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湿漉漉的地面和酒壶碎片,就这香味,确实不是一般的酒,但这并不是他的责任。
夏侯纾偷偷瞄了瞄商茗川,继续央求道:“看公子的装扮,应该也是我家国公爷宴请的文士吧?还请公子大发慈悲,救救我!”
商茗川戒备地扫了她一眼,眉头微蹙,问:“你想让我怎么救你?”
夏侯纾想了想说:“请公子告诉国公爷,就说这酒是你不小心撞洒的。国公爷他爱惜人才,定然不会为难公子的。”
商茗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夏侯纾则一脸期盼。
商茗川努力压制住自己的震惊,不露出一点端倪来,然后睥睨着她,语气冰冷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不……不同意?这人完全不按套路来啊!
夏侯纾一边腹诽,一边想着这话怎么接下去。
“如果公子不肯相救,我就会被赶出府去的。”夏侯纾压低了头,语调哽咽,楚楚可怜。
商茗川似乎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又看了看她,又问道:“你刚才说这壶酒是越国公打算用来宴客的?”
夏侯纾不知道他的用意,赶紧点点头。
商茗川勾了勾嘴角,然后指了指宴会厅所在的位置,质问道:“可是宴客厅明明在那边,你为何要往这里走呢?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夏侯纾被这个问题噎住了。这是她的家,她当然知道宴客厅在哪边,可她原本就是心怀不轨的跟着他过来的,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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