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了。
夏侯纾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她从一堆积满灰尘的杂物里找了一条绳子,试了试,还挺结实,于是她便蹲下将那被扒得只剩亵裤的杂役的手脚绑住,又从银香换下来的粗布衣裳上撕了一块下来塞进他的嘴里,防止他突然醒过来大喊大叫。
做完这些,夏侯纾才嫌弃的丛杂物间里扯了一块看着还算干净的布来擦了擦手,随后小心翼翼出了杂物间,带着银香一路躲躲闪闪避开到处寻找的人往后门方向去。
后厨冒那么大的烟,附近的人都看到了,但除了后厨的人和杂役,前后门的门房不便擅自离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漱玉阁不是什么善堂,规矩也多,越是这个时候,门房越是责任重大,更要严防死守,以免放走了什么不该放的人。
先前邱大叔跑到后门向两个门房诉说里面的情况,并央求他们帮忙寻找女儿时,两个门房已经了解了个大概,这会儿听到里面闹哄哄的,他们更加不着急,反正也急不来。因而面对邱大叔走失了女儿的心情,他们只能表示遗憾,却不能感同身受。
夏侯纾和银香一前一后来到后门,并未急着要出去,而是先躲在一面墙后观察四周的情况。
搜寻的人跟两个门房交流了几句便往其他地方去了,两个门房也打起精神站在进门处守住,邱大叔则一边焦急地搓着手,一边在原地转圈,像极了女儿走丢的老父亲。
夏侯纾见状,便示意银香先按计划上去跟门房沟通。
银香虽然心里打着退堂鼓,但到底是在大户人家待过的,见过大场面,而且如今事关自己的生死存亡,她更是不能退缩。于是她咬咬牙,硬着头皮便迎了上去,对门房谎称后厨有人纵火伤了人,自己奉命去请郎中。
门房眼瞧着银香面容有些生疏,却又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便照惯例盘问了几句。
银香平时不出门,门房对她自然没有什么印象,但她在后厨待了一阵子了,对于漱玉阁的事多少也能答上几句。
两个门房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再加上刚有人特别叮嘱过他们不要掉以轻心,他们便有些犹豫,半晌不肯放人。
夏侯纾见门房迟迟不肯放行,担心搜寻的人还会再折回来,连忙往自己的脸上也抹了些烟灰,佯装惊慌失措地往大门处跑过去。
“阿爹救命!”夏侯纾一路跑一路大喊,眼角竟然不知不觉间就挤出了一丝泪痕,失魂落魄的样子十分逼真。
门房的视线和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来。
比起那个灰头土脸的杂役,夏侯纾这样长得娇滴滴又惊慌失措的模样更让他们心生怜悯。
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邱大叔闻声看了过来,仿佛寻回丢失的女儿的老父亲,又惊又喜,差点没掉出眼泪来。
邱大叔一边朝天作揖,一边激动地对门房说:“两位爷,你看我没说错吧,里面有人纵火,大伙都帮着抓那纵火之人,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不敢往前凑,只好赶紧出来报信。岂料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这可怜的女儿就找不着了!天可怜见!好在她还算机灵,总算是出来了!谢天谢地!”
两个门房早就叮嘱过邱大叔要看好自己的女儿,未曾想到竟然一语成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一面吹嘘自己未卜先知,一面嘲笑邱大叔老糊涂,要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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