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涉世不深,处事也还没有如今这般沉着和圆滑。在夏侯纾的多番胡搅蛮缠和威逼利诱之下,他不得不缴械投降并如实招供。
得知夏侯翊还有这么一层不为外人所知的特殊身份,夏侯纾起初是惊讶,接着是钦佩,最后是羡慕和向往。然后她回去思考了一个晚上,便以此为把柄威胁夏侯翊也帮她在长青门谋个职,不然她就嚷嚷得让恭王府的表姐妹们都知道。
恭王府的诸位姑娘对夏侯翊的事向来上心,一定会多加关注。
夏侯翊傻了眼。他没想到妹妹不仅人小鬼大,居然还得寸进尺想进长青门。但长青门是什么地方,那是她该去的地方吗?
于是夏侯翊以长青门行事危险为由,果断拒绝了她。
夏侯纾也不气馁,继续发挥她软磨硬泡的本事,每天雷打不动的往夏侯翊的院子里跑,或是装模作样的在他眼前练功,或是给他弹一支曲子,又或者啥也不说,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往他屋里一坐,拿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待茶喝足了,点心也吃够了,她才娉娉婷婷的回自己的院子。
夏侯纾如此反复纠缠了两个多月,夏侯翊的心理阴影非常大,就连晚上做梦都是夏侯纾坐在他的床边,双手托腮,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
夏侯翊扛不住了,只能妥协。
在夏侯翊的大力支持和掩护下,夏侯纾虽然一路过关斩将,顺利通过了长青门的试炼与考核,但也只堪堪捞了个最低等级的银戒密使,至今连长青门的总舵都没去过,更别说接触到长青门的核心。
而她做的这些事一直都瞒着双亲,就连掌管长青门的舅舅钟瓒都不知道实情,因为她进入长青门时用的身份叫莫真。
如果有一天她的身份暴露了,也不知父母和舅舅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这里,夏侯纾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无所事事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慢,也容易让人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往事。而如今记忆里的那段历史已经飞远,他们得马不停蹄做好当下的事,才能朝着自己的目标持续靠近。
夏侯纾将布条收回了袖中,深吸一口气,再看香炉里的燃着的香,已经是第二支了,却依然不见夏侯翊的踪影。
她心中不由得狐疑起来。越国公府那么大,屋子那么多,即便是二叔一家都在京城,只怕也住不过来。他们想要找个偏僻没人的地方说话还不容易?那么,夏侯翊为何偏偏要选在这里见面呢?
云溪是个贪吃的,只顾着手里的吃食,因而并未留意到夏侯纾心思的百转千回。她煮好茶后便去找罗老翁打听附近哪里有好玩的和好吃的,两人到时志趣相投,聊得不亦乐乎。
夏侯纾却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走到船舱口问船夫:“船家,昨天订船的公子可有说他何时上船?在哪里上船?”
罗老翁见他们郎才女貌,还一前一后的赶来,便在心里琢磨他们是不是出来幽会的小情侣。可方才他与云溪聊了半晌,却听说他们只是兄妹,他还是狠狠吃了一惊。如今再看到夏侯纾着急的样子,他又在心里嘀咕自己是不是被云溪这个小丫头给骗了。
他在这片湖上谋生了大半辈子,可还没见过哪家的兄妹二人相约出来游湖的。多的是打着兄妹的幌子掩人耳目,实则吟诗作赋,谈情说爱的。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透?
罗老翁心里想着事,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他安慰道:“姑娘莫慌,昨天那位公子虽然没有说具体什么时候来,但我瞧着他风度翩翩,是个诚恳的人,定然不会抛下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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