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好几次都险些丧命。为此,夏侯渊夫妇请遍了京城里所有有名的大夫前来医治,却久久不见好转。
后来有个道士路过越国公府,便站在门前喃喃自语。
门房立马就认出他是当初拦下钟玉卿的马车,并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命中带煞的疯道士。又听到他口中念叨着“命数”“大凶”之类的话语,门房不禁联想到府内近半年来的各种诡异之事和流言,不免心中大骇。他既担心疯道士到处乱说坏了刚出生的三姑娘的名声,又害怕府内真的有什么邪祟作乱,自己知情不报害了大家。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将疯道士请了进去让人看管着,自己则赶紧上报给了上面的管事。
那管事也不敢私自做决定,便继续上报给了夏侯渊。
夏侯渊是武将,在战场上倒在他刀下的敌兵数不胜数,因而他比较相信自己的本事,从来不信江湖术士的鬼话。可他并未多问,那疯道士就说出了府中近一年来所发生的怪事,还说出了夏侯纾的生辰八字,让他不禁开始疑惑。
疯道士丝毫不在意夏侯渊的态度和其他人的质疑,也不多说其他,只说夏侯纾的命格承受不住这泼天的富贵,必须送去道观里清修,才能度化厄运,永葆平安。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分文未取。
疯道士走后,夏侯纾又连着病了大半个月,日夜啼哭不止,气息一日比一日虚弱。钟玉卿在生产过程中损耗较大,尚未调养好,又要忧心病儿,整个人都瘦得没了人形。
夏侯渊不忍妻子女儿受苦,也不想流言持续蔓延下去,他斟酌了几日后,不得不挥泪让人送走夏侯纾。
于是不足半岁的夏侯纾就被送到了离京城不远的泊云观。
说来也神奇,夏侯纾去了泊云观后,果然无灾无难,竟一天天精神起来。到了两岁,她就长成了一个白净圆润的糯米团子。
夏侯纾八岁那年,夏侯翖在北原战场不幸罹难,夏侯氏族人也遭遇了多次袭击和刺杀,几乎是死里逃生。这场变故对夏侯渊和钟玉卿夫妇打击很大,于是他们就想起远在泊云观的小女儿。
经过一番斟酌,夫妻俩都不忍心看到女儿继续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回。于是他们便不顾流言,派人前往泊云观将夏侯纾接回京城。
回京的路上,夏侯纾满心欢喜,不想却在途中遭到刺客的埋伏。
当时去接夏侯纾的十来个人都是夏侯渊的亲卫,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个个训练有素,身手不凡。亲卫的头领叫庄桦,是个非常俊朗且机敏的男子,夏侯纾初次见到他,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赖。
庄桦也对得起夏侯纾对他的信赖,在遭遇袭击之后,他始终拼尽全力的护着夏侯纾,未曾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刺客身份不明,但准备充分,他们的人数是夏侯渊亲卫的三倍以上,还提前在兵器上淬了毒,下手也极为歹毒。不少亲卫受伤后都流血不止,不久便毒发身亡,不到三刻钟就损失大半。
庄桦为了护着夏侯纾,在躲避过程中也不慎中了一箭。乌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的伤口不停往外流,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但他自始至终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那是夏侯纾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杀戮,她整个人都处于惊吓和迷茫状态,全程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听从庄桦的安排。
刺客一波接一波地冲上来,剩余的亲卫们奋起反击。可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亲卫似乎并没有什么胜算。
庄桦略一思索,他担心自己继续带着夏侯纾躲避和逃跑可能会辜负家主的重托,于是便将夏侯纾从马车上抱下来,快速藏在了一处灌木丛里,并叮嘱她在越国公府的援兵赶来之前绝对不能出来,而他自己则驾着马车坠入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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