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每个杂技艺人周围都围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不分贫富贵贱。他们时而屏息凝神,时而大声惊呼,无不被表演吸引着视线,牵动着情绪。
夏侯纾和云溪算得上是半个大人了,但她毕竟是女子,身个子在男人堆里不占优势。而夏侯翎还是个孩子,身形单薄矮小,更加没有优势。主仆三人站在围得严严实实的人群外,连着换了几个地方,都挤不进去,完全看不清里面的表演内容。
夏侯翎生平第一次近身观看这样精彩的表演,他既好奇,又心急,围着人群转了好几圈,连蹦带跳,见缝插针,不一会儿却又被人群给挤了出来。他气得直跺脚,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随后他瞅准了时机,也顾不上姐姐的担心,一头钻进人群里。借着身子瘦小的便利,他拼命挤到了人群的最前方。等他再回头时,哪里还有姐姐的身影,瞬间有些慌乱。奈何眼前的表演过于新奇和精彩,他索性不辜负这个好机会,盯着台上的表演看得津津有味。
夏侯纾在发现自己挤不进去后,便一门心思的观察附近的几间茶楼,最后目光锁定了其中一间视野宽阔的,便说:“翎儿,我们就别去挤了,还是去旁边的茶楼要个雅间吧。”
说着她回过头,却没见着夏侯翎。她再往四周一看,正好看见夏侯翎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
云溪也注意到夏侯翊挤进人群里去了,她急忙冲过去扒拉那些围观的人,恨不能踩了高跷看看里面的情况,再把夏侯翎抓出来狠狠数落一顿。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挤不进去,反而弄得自己灰头土脸一身汗。
云溪终于放弃了,一边跳脚,一边气呼呼地说:“这六公子平时看着胆小怕事,不声不响的,这个时候倒是机敏得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里面冲,也不怕被人推了或者踩了。这要是伤到了,回去可如何向三夫人交代?”
听了云溪的话,夏侯纾更加担心了。
夏侯翎年纪小,身子也单薄,弱不禁风的,很容易出事。可里面人挤人,夏侯纾喊了好几声也没得到回应,只好放弃了,转而拉着云溪站在旁边留意着里面的动静。
杂技表演一个接一个,喝彩声连绵不断,振聋发聩。
一个光膀子的大汉刚表演完喷火,烧得台上一片火旺,博得围观群众一阵欢呼,立马又换上一个人表演跳剑。
只见一身形高大的褐衣男子手提三四把短剑走上台来,众人还没看真切他的面容,他便不由分说倏地一下将手中的短剑全部抛向高空,如疾鹰飞窜而去,直击长空。
众人正惊叹着那人好臂力,那短剑却已经到达了峰顶,立即掉转方向直直往下落,若电光下射,剑刃在日光的映射下闪烁着银色十分刺眼,眼看就要落到头上……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惊喝了一声,其他人便像是被传染了一样,立刻跟着尖叫起来,瞬间便作鸟兽散。
一时间,尖叫声,逃窜声不绝于耳。
众人还未平息过来,褐衣男子已经轻松地抓起旁边的剑鞘将四五柄短剑一一接住,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踌躇。
众人停住脚步,定神再往台上瞅了瞅,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是回归原位。随即人群中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褐衣男子却只是轻轻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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