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也最起码是个学习的委员或者什么班干郎,但我牢牢记着答应过我哥的事情。
等老师一出班门,我就紧跟着老师后头过去跟老师斩钉截铁地说:“老师,我不当班干部。”
老师诧异的问我:“你为啥不当班干部?”
“没有为啥就是不想当,我想好好好好学习!”
“当班干部也不耽误学习,而且是一个很好锻炼,你为啥不干呢?”
我倔强地说,“我反正不当!”
“这事不是你说了算,有人想干我还不让他干,反之,你不想干也由不得你。”话语里有些生气。
我缓和了一下,依近似哀求的语气说:“请老师尽量不要强迫人,这样不太好。人应该有选择的自由。”
这是有别的小朋友上来向老师汇报事情,老师说:“那你先回去吧,这个事儿完了再说。”
我就知道那一时间我已经失去了班干部的资格,痛心的同时仿佛有一种大义凛然的赴死的精神。
但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种病态的退缩是长期被人压抑的结果,让你觉得一切美好的事物你都不配,你只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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