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睡的感觉,这是他的脑海里想起释梵的声音,“佛宗入定讲究体悟己心,因此初入此道者便要宁神静气,并借檀香进入入定,这与寻常修行者的打坐其实并无实质的不同,因此尽管放开你的心神,心中所想,即是你现在可做!”
随着释梵的话音在脑海中的不断回响,叶流尘就盘膝坐着睡着了,一夜未睡的他甚至会发出些轻微的鼾声,而嘴角也慢慢挂着一丝晶亮的口水。
觉缘和觉静被吵到了,同时从入定的状态醒过来,觉缘只是皱了皱眉头,看看旁边睡着的叶流尘,然后望向老师,他有些不解这个小乞儿来这里做什么。觉静皱着可爱的眉头,嘟着嘴说道:“这个黄字班的笨蛋,来这里做什么,竟然还敢在老师的课堂上睡觉…”她的口气中除了对叶流尘的不满,就是对释梵的尊敬了。
释梵以眼神制止了两个小徒弟,然后右手拨弄念珠,开始讲给两个徒儿讲经。
叶流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站在钟的旁边,看着井,一遍遍的看着那些神奇的纹络的脉动,心神一次次的随着那道金光在天地灵气中游曳,然后他觉得自己变成从井中升腾而出的水珠中的一滴,然后撞向古钟,然后他就变成了那道金线,不停的循环往复在那些纹络中。
夕阳已斜,启蒙学堂放课了。启蒙学堂放课时,没有了钟声,而是一群养在竹林中一群白首雀的叫声,因为这些白首雀有一种很特别的习性:它们在朝阳升起时出巢觅食,在太阳刚刚西沉的时间发出欢快的鸣叫呼朋引伴的回巢。
叶流尘睁开了双眼,入眼的是释梵老僧的红润脸庞,而觉缘和觉静已不见了踪影。他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口水,正了正身子,晃了晃脑袋,觉得檀香的气息淡去的时候,愧疚的对释梵说:“老师,我不小心睡着了,实在该死!”
释梵和蔼笑道:“无妨,倒是这么多年来又一次见到一个入定中睡着的,着实有趣。入定中,可做了什么梦吗?”
叶流尘点点头,细致的把梦中的所见和整个经过讲述给释梵听。这个过程很漫长,因为用孩子的语言去讲述一个漫长的故事其实是件很浪费功夫的事情,庆幸的是,释梵听懂了叶流尘的讲述,而释梵随之而来露出的了然神色也让叶流尘怀疑自己的口才是不是在短短几月的内院学堂的学习中也有了些进步。
学舍内,出现了长久的沉默,只有释梵默默拨动念珠的声音,而叶流尘的心情随着释梵眉头的动作而起伏不定。因为有那么一瞬间,叶流尘突然明白:那眉头的最终定格,也许就决定了自己以后的命运。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点点星光透过学舍的窗户洒落了一片。
释梵的眉头终于平静下来,定定的看着叶流尘,郑重的说:“我这里有一套佛宗印法,但是却不仅仅是印法,修行这门印法必须修行佛宗法门,这套印法是家师从一套残缺的阵法中演化而来的,但是家师曾言修行这套印法的结果不可预知,因为这套印法对修行这本身有着巨大的损害。”释梵顿了顿,却没有再说下去。
叶流尘听到这些,眼神发亮,忙问道:“什么印法,有什么损害?”
“此印法名为寂灭心禅,因为据家师说施展印法可以冻结毁灭周遭的空间,甚至影响时间的流动。随着印法的逐渐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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