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中午,醉酒的张蜜在一阵头疼中迷糊苏醒,捂着额头的同时,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胃里一阵翻腾打呕连连,拍着胸膛懒散的睁开迷糊的双目,看见雪白的天花板和精致的吊灯。
“客厅!”
张蜜的话音里透着虚弱与疑惑,双手后撑坐起身,却觉手感不对,收手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呕吐物里睡了夜、滚了一夜,地上的呕吐物早已被身上的尼绒大衣吸干了,只剩下恶心的食物残渣。
“混蛋杨凡!”
张蜜轻轻敲着有些疼痛的脑袋,虚声嚷骂。
她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可是隐约记得与杨凡在汽车里亲热,至于后来怎样了?起身摇摇晃晃行至浴室,将满是呕吐物的尼绒大衣丢进洗衣机里,然后仔细检查身上的穿着,她发现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心里顿生一股失落与哀怨。
“木头、呆瓜、大笨蛋!”
拿着洗澡用的喷头,张蜜横挥竖挥踢门怨声载道,随即在幽怨的心情中洗了一个热水澡,裹上浴室里随时备好的浴袍,将客厅里的呕吐物打扫干净,喷上空气清新济、香水,然后准备找杨凡质问。
在张蜜看来,她都喝醉了而且主动送上门,可杨凡不仅无动于衷,还将她打晕送回家里,扔在呕吐物里不管不问,这分明就是杨凡心里有疙瘩,她要找杨凡摊牌,如果杨凡在乎自己的过去,那大家还是分开比较好,长痛不如短痛。
张蜜虽然酒醒了,可是酒劲仍在,想起杨凡昨晚的行为,她心里不仅生气而且失落。
气呼呼行至杨凡紧闭的卧室门前正欲敲门,岂料门铃响了。
“叮咚!”
“谁呀,家里没人。”
张蜜的心情非常糟糕,骂骂咧咧仿佛要吃人似的前去开门。
“刑队长,有什么事吗?”
见得刑锋站在门外,张蜜心知刑锋是来找杨凡的,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坏了,冷眉冷眼靠在门边,环抱着双手没有让刑锋进屋的打算。
“张律师,杨兄弟在吗?”
刑锋见得张蜜身裹浴袍脸上略有红霞,误以为杨凡和张蜜睡到了一张床上,是以提心吊胆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
“死了!”
不提杨凡还好,提起杨凡,张蜜心里便窝火。
“死了?张律师别开玩笑了,你都活着,杨兄弟怎会死呢。”
刑锋大大咧咧憨笑,侧身迈步准备挤进屋里,却被张蜜横迈一步,用身体挡住进门的去路。
“刑队长你这叫什么话,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我都活着,杨凡就不会死了,他不可以被汽车撞吗?不可以被高空坠物砸吗?”
只要提起杨凡,张蜜心里便仿佛火上浇油一般,环抱着双手堵住刑锋的去路,宛如泼妇骂街一般,挑眉瞪眼。
“总之我与你说不清楚,你让我见到杨兄弟,我马上就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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