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刀的感觉如同附骨之疽,一直留在我的手上,指甲缝里的血好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我收回手,握了握拳:“想就想吧,他对你们两个还是没话说的。”
他扭头贴着我的胳膊,呜呜一阵,终于哭累睡觉去了。
我也爬起来,看着被哭湿的短袖,脑子里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真是水做的河童。
尽管居宝阁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现实,不过住我家的这几天也在逐步收敛,不再讨嫌。
他跟着起哥参观了ZY的帝都总部,还跟着高文夫妇去看了航天院的科技展。
看完也不再嚷嚷着外头有多好了。
没接受过爱国教育、不用戴红领巾的小孩真是会忘本的,以后他回来还是得多熏陶熏陶。
在居宝阁即将回瑞士之时,晏落终于回来了。
他给我们一家三口带了礼物,居宝阁也有份。
他没上楼,而是叫我下楼去拿:“我就不上去了,免得吓着宝阁。”
不过居宝阁还是跟着我和居续下来了。
居续对晏落一直很亲近,叽叽喳喳的问礼物在哪里。
晏落下车开后备箱给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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