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三下。
船员看见血,“哎呀”一声,绳子都吓掉了。
胸毛男胆大,喊了声“老板”,冲过去捂住居延的胸口。
居延一把推开他。
这一刀大概捅在了相当不妙的位置,他失血很快,脸色迅速苍白。
他本想伸手抓我,但刚迈出两步就没力气了,只能摇晃着抓住船舷:“连、连荷……”
“居延,你坏事做绝,天怒人怨……休想全身而退!”
我两手颤抖,几乎握不住那把因沾了血而变滑的小刀。
但我死死攥着刀身,把刀尖对准了他,一字一句的说:
“你说你不信报应……现在看好了,你的报应来了!”
他呆愣愣的看着我,然后了然的一闭眼,捂着胸口,痛苦的咳嗽一声。
咳嗽过后,他嘴角有血,受伤的胸口也顺着指缝不断往外淌血。
我正想着这一刀会不会把他捅死了,他突然像回光返照一样扑上来,按住我的手夺了刀。
瑞士军刀落了水,我以为他还要绑我,奋力踢打。
旁边两人看见,赶紧过来分开我们:“别闹了!你们到底走不走!”
我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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