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儿钱扔水里也就听个响。”
我说:“那你扔水里吧,我去捡。”
我妈说:“我不扔。”
张二妈比张妈规矩得体多了,从不掺和居家的事。
她又是土生土长的云城人,上过大学,会讲方言,在特别行政区也不怯场,可以跟当地人无障碍交流。
我妈一路上都在悄悄观察她,终于挑出她一个缺点:张二妈一说话就歪嘴。
然后张二妈一歪嘴,我妈就戳我,戳得我好气又好笑。
跟保姆都要较劲,这个一生要强的女人。
我妈算是居家唯一的亲戚了,在家闷坏的居续见了她,姥长姥短的撒娇。
居宝阁也不甘示弱,满嘴“连妈妈”叫个不停。
我妈不怎么喜欢小孩,她自己内心就是个小孩,需要人哄。
如今被两个小孩围绕,短时间内,她还能拿出长辈姿态,嗯嗯啊啊的装一装。
等他俩跟着张二妈去看酒店的特别演出后,我妈往大床上一躺,说:“你家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在家憋坏了,怎么这么吵啊?我现在脑子里嗡嗡的。”
我说:“流感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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